“好,能明白这点,心就不会走歪走乱,就能用''办法’了。”阿坊点点头道:“真正脱罪之法,唯有依法接受惩罚。让小琼准备在看守所呆十四日。” “十四日即可?”严锋心头觉喜,坐监狱痛苦的滋味他已经尝过,实在不愿妻子也同遭此下场,随即又追问道:“十四日之后呢?” “问得好,之后如何,就看第二个办法,还钱还得如何了。”阿坊道。 严锋闻言心头一沉,摇头道:“师伯,欠了别人二十几万,这钱不好还,亲友们答应缓些还,但恐怕警察和法院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这就要看你了。”阿坊笑道:“你觉得给老寅客办事拿钱不踏实,那么拿我的钱如何?我也有事要你办的。” “哦?师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严锋毫不犹豫道:“师伯的钱,我放心拿。” “好家伙,你还放心地拿。”阿坊哈哈笑道:“要还的。那你是答应了?” “义不容辞。”严锋道。 “好,”阿坊立即吩咐道:“你现在立即让小琼将欠款亲友全部约至家中,10点见面,今夜0点前把钱还清。” 严锋并未与阿坊客气,直接联系妻子罗琼安排了此事,随后道:“还请师伯指点第三件事。” “法子也简单--参加比赛,紧密联系,随机应变。”阿坊将一张记着高莫野电话的纸片递给严锋。 严锋将纸条收起,面色已大为轻松,问道:“师伯,需要我如何出力?” “等候通知。”阿坊笑道:“现在咱们可以开饭了。先舀一碗酸菜。” ———————————— 午夜来临,这繁忙的一天,也在十分轻松的气氛中走向尾声。“ 阿坊代严锋还钱,鲁雾全程参与。 没想到阿坊如此细致地完成了每一个步骤,合同的回收到收款证明,从票据的比对到每个人的“不追责”情况说明,阿坊细细地亲力亲为。 做好了档案,并嘱咐了严锋明日去十木林分局报案的注意事项,万无一失之后,才离开。 在回出租房的路上,鲁雾问道:“为什么一定要今天替严锋一家还清欠款?” 阿坊答道:“因为被抓后再还,性质就不同了,减轻处罚的力度大不一样。” 鲁霁又问道:“给这位高手选的是什么位置?” 阿坊道:“纵横家,协会性质,参赛名号为''走日飞田’的组织。” “为什么选它?” “理念优良,协会章程清楚明白,较之其他几个选项,这个算是不错,值得尝试观察。”阿坊望向鲁雾问道:“那接下来就靠你居中联络,看看具体如何选拔了。” “没问题。”鲁霁拍胸脯道:“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阿坊拍拍鲁霁的脑袋道:“你今天怎么成了好奇宝宝?” “宝宝很好奇,”鲁霁笑道:“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如今局势错综复杂,你是如何下这盘棋的,这位高手是不是局中一棋子呢?”。 “为什么一定是一局棋而不是一面镜子呢?”阿坊问道:“就因为人们都把世事当做棋局,看似局局皆新,但已大错特错。 因为以人为棋,才会''人情似纸’以致于''薄情寡义’啊。 世人喜欢''谋局’,欲要得一局之利益,但人心往往前路迷茫,不知所往。 名为谋局,实则无局可谋。 不过是人之本心在一段段经历中不断变化而已。 看似新局,真正的关键其实还是''上一阶段的本心’如何向上进化。 因此本无新局,局局皆是往昔之所积。” 听了阿坊所言,鲁霁默然半晌,问道:“你说得对,可那是理,利长远,但虽无局可谋,但以''谋局’的思维,可以成事儿,利当下。 换言之,若是不以“谋局’之思维应对当下,那该怎么思考问题呢?” “理利长远,为何不从理而发? 术不利理,为何不据理修术? 人因愚昧不思正理,人因懒惰不制新术,因此根基败坏,诸法错乱,却还以一时一事之利而洋洋自得,却不知''虽逞一时之才俊,终亏万世之基业’。 看似巧计得逞,实则祸乱己心。“阿坊道。 “理为调心,术如何用?”鲁霁问道。 “这个答案我在今天上午就已经说过了。”阿坊摇头叹道:“可惜你们只是当我开了个玩笑。还记得''老三论’吗?” “那个能谋事儿?”鲁霁惊讶道,她从未想过阿坊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