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上手铐的赵洋悚然惊道。 “那个来找事儿的人为什么会要等一年半载呢?”看着救护车将李泰平拳师带走后,鲁霁向阿坊问道。 阿坊笑笑道:“我刚才问了给李拳师止血的医生,看血流的样子,鼻部有可能是粉碎性骨折,大概率会构成轻伤,这样一来寻衅滋事罪是跑不了的。民警已经申请快速伤情鉴定了,等李拳师检查完,估计8小时之内就能出鉴定结果——这还不在里边住个一年半载?” 听了阿坊的介绍,鲁霁一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样似乎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但又似乎这样与自己所想的场景大为不同——不是应该豪情壮志地接过挑战书,爽爽快快定下比赛的日子,干干脆脆打赢吗? 鲁霁疑惑地向阿坊问道:“你是武林中人吗?” 阿坊单手树立于胸前正色道:“女施主,何必执着于‘武林’二字,‘言谈武林’是空,‘不谈武林’亦是空,俱为无常,唯有求真实践之人为恒常不易,此人即我,我即此人。” 鲁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没好气地瞪了阿坊一眼,径直向会议室走去了,心道夜帝武馆里怎么会有这么个怪人,是刚来的学生吗?一点儿都没有武者的精神气概,遇事儿就知道叫警察,还有尚校长和黄处一等几位拳师怎么如此纵容,让一个学生处理这种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