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了他的身后,刚子松了口气。 见到人回来,谭宴文这才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谭家主,你今天来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如果还想说上次那些话,那恐怕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叶钧的语气颇为不客气。 “我想你误会了,你这是医馆,我来自然就是为了求医看病,这几天我总觉得周身不自在,如今你的医术也算是在渝都赫赫有名,我自然是要来找你看的。” 面对叶钧的态度,谭宴文反而显得冷静的多。 分辨了一会儿他这话里的真假,叶钧在他面前坐了下来,随即伸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脉相有些虚浮,但间隔片刻却又过于活跃,维持几息后便会归于无力。 心里也有了定论,仔细检查了一下谭宴文的神态以及气色,这才收回了手。 “谭家主不过是心火郁结,加上多年劳心所留下的旧疾,并未有什么大碍,不止我这里能治,去任何一家医院都能够得到妥善的治疗。” “但我只相信叶先生你的医术,诊金不是问题,只要叶先生你开个方子出来就是。” 像是没有听出叶钧话中真正的意思,谭宴文面不改色的开口道。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峙,叶钧看了旁边的刚子一眼,后者立刻会意从旁拿了纸笔过来。 淡竹叶、黄连、灯芯草、朱砂…… 在写到黄连的时候叶钧停顿了一秒钟,将剂量加至平常两倍,这才接着写下了下一味药材。 这方子是再常见不过的降心火通清气的,但既然谭宴文愿意出高价,他也想看看谭宴文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 很快方子写好被递到了他的面前。 “一日三服,一周后再来,情况没有改善,我再另外开方子。” 刚子麻溜的收走了桌上的纸笔,叶钧眼神沉沉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