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白村”走,六月的阳光晒的我大汗流着,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汗水是黑色的,身上的衣服也是黑色的,哦!昨晚在烧过的麦地里爬来爬去的..... 老远就看见村口有三个人在走动,发现我过快速的躲了起来,“别开枪!我是宝憨”我大声的喊着....... 悦蓝姐背着驳壳枪看着我忽然笑着说:“宝憨你从哪里搞的这么黑黢黢的”随着悦蓝姐的笑声,周围人都笑了,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这马车是抢那个伪军队长“吴世荣”还有那一个长的和“驴脸”一样的男人的.....”; 我看着周围刚才还在笑的大家,现在却都一脸愤恨、害怕、担心地看着我,我看着悦蓝姐说:“我把他俩还有四个伪军都杀了,吴世荣的头割下来了祭典了童家庄的死去的乡亲们了,摆在“坟冢前面””我的话音刚落,悦蓝姐忽然扑过来抱住我放声大哭,在哭泣中说:“宝憨你可给咱们这十几个村死去的人报仇了”....... 在悦蓝姐抱着我哭泣的时候,我忽然不好意思的向后退了一下,可能悦蓝姐发现了我的“不雅反应”,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 “那个悦蓝姐我饿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好!去吃饭,白恩土你带上几个人去童家庄把“吴世荣”的人头拿到“冯白村”的“坟冢”上告诉乡亲们,杀了吴世荣这千刀万剐的了”..... “悦蓝姐让人告诉童铁仁兄妹领人回来,趁天好晒麦子!”我一边走一边给悦蓝姐说! 几天来终于喝上了热水,感觉到全身都是舒服,窝头和白面馍头,菜疙瘩汤,让我又舒服的吃饱了肚子,就在我躺着晒太阳的时候,悦蓝姐眼睛红肿着抱了一身衣服走了进来,“宝憨,洗干净换上衣服”, 我抓了一下头:“悦蓝姐你怎么了”?“没事,刚祭奠乡亲们了,吴世荣的“头”让后面村的岳亚飞拿祭奠乡亲们了” 我没有再说什么,到院子里脱下衣服,光着膀子洗脸洗身上,一盆盆的泥水,让旁边的悦蓝姐直说“宝憨你多久没有洗澡了”,阳光下悦蓝姐看着我健壮的身体同时也吃惊地看着我的那条伤疤; 说也奇怪,这次肩膀的伤口,摸了“黄大仙庙”的土,现在结了痂,也不疼了! 换了衣服躺在院子里树下的木板上喝者凉开水,几天来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