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异常,柳新吃饭原本也该是上二楼,因此不甚在意。 柳新让身后的几个校尉自己去寻了一处隔间,又吩咐了一个校尉一些事情,自己则缓步来到了那人声鼎沸的隔间外,只听里面发出书生豪迈的声音道: “诗阳兄这话说的不对!厂卫不分家,那明阳朝时期,阉党祸乱朝堂,这锦衣卫就是他阉党手里的一把刀。” “不不不,景逸兄,明阳朝时,东厂的那大太监收了多少义子,那锦衣卫指挥使不也是那大太监的义子之一。说锦衣卫是阉党的刀,我不认同。” “两位,两位,争吵这厂卫是否一家有什么意义,都是走狗!如今虽然这东厂名声不显,锦衣卫也算是规矩,但自从康阳朝开始,我文人的地位竟是又开始下降,这才是关键!” “是啊,马上建国马下治国,哪有天下承平时,一群鲁莽武夫来治理国内的,如今那各省巡抚,竟是没一个是我文臣,唏嘘唏嘘啊!” “子章兄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治国靠的是四书五经,圣人曾说,我辈应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但如今却只能做些文吏的工作,那些治国之道,竟是无用武之地!” “景逸兄这番话,让我不禁有感而发,便要赋诗一首....” “隆昌兄好文采,好文采啊!” “过奖过奖!” “隆昌兄这首诗未来必然能流芳千古,随着这诗流传出去的,当然还有还有我们今日相聚议论之事,兴许也能成为一桩美谈!” “是啊,隆昌兄这诗做的好啊!” “哈哈哈,不过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站在隔间门口,柳新笑了笑,那小旗官已是来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语几声,然后柳新双眼一亮,心中感叹,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随即他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里面果然酒气缭绕,几个书生喝得都不少。 因为一个人突然闯入,房间内的六个书生都楞在了当场,他们都喝得比较多,各个眼神迷离,都没发现柳新的穿着,其中一个高个子书生愣了半晌,才面带不愉的问道: “你是何人!” 柳新笑了笑,给了六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 “我只是一个阳光开朗的...锦衣卫!”
第9章 我是阳光开朗锦衣卫(4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