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能喝酒,当然不想留在帐内。” 你最后选了一个比较含糊的说辞。 他看了你一眼,挑挑眉,继续写起了公文。 “待孟起伤势好转,我该调他回防西凉,换伯约回来,宗硕欲同往么” 你去西凉做什么 而且还是给甜姜腾地方 尽管已经许久未见姜维了,但是当年踏春时,古树白花下的美少年你印象可太深了。 “我不去。”你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回长安,就算不给我封爵,我也要钱” 灯花爆了一下,丞相看看你,然后自己停了笔,拿起剪刀,剪了剪烛芯。 “以阿迟的本领,尚不能点石成金么” 据你所知,那是炼金师的能力。当然,不靠开挂,你也是能赚到钱的。 “虽然不能点石成金,”你说,“但是可以把人变成兔子,这个行吗” 大汉丞相拿着剪刀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然后惊怵地看了你一眼。 过了几秒,他终于有反应了。 “能变回来吗” “能。” 他捻捻胡须,没说话。 “所以能赚到钱吗”你问。 丞相那双平时宁静又深邃的眼睛放空了一会儿,整个人好似处在灵魂出窍的状态。 你的问话似乎重新将感观扯回了他的身体里,他将剪子放下,重新拿起笔,想要继续写公文,似乎又写不下去,最后只是盯着你叹气。 “阿迟,你这一身道术,怎么总想着求田问舍那点事呢” “要不,”你试探性地说道,“我也试试逐鹿天下” “胡闹。”他蘸了蘸墨汁,写了几笔,又想起什么似的,“这话万不可在外说起。” 你眨眨眼。 “就是砸了个潼关而已,有那么严重吗” “你道我为何想让刘赐驻守西凉阿迟回长安自然无妨,但刘赐若随大军回了长安,虽为功臣,众人恐怕皆要避你唯恐不及。” “为什么啊” “因为我也要压你的功勋,”丞相一边写公文,一边回答你,“随廖立诽谤讥诃,此事已成定局。” “” 你,大汉功臣,就因为也姓刘,不仅要门前冷落车马稀,甚至还要被孩子爹打压。 打压前还特意通知你一声,太没天理了。 你泫然欲泣脸,“先生” 他瞥了你一眼,似乎吃惊于你反应这么大,“阿迟你” “打压功勋可以,”你说,“赏钱呢” 丞相的手抖了,一滴墨汁抖在了纸上。 你看了看那纸公文,又看了看他。 丞相放下了笔,拿起了鹅毛扇。 “打我头可以,”你说,“但是赏钱还是要发的。” 拿着鹅毛扇指着你的手又开始抖,“待朝廷迁至长安,我必定上奏替你请赏,不要丝帛财物,清一色的黄金这下可称心了” 其实赏个庄子也行,你心里这么嘀咕,但看到丞相一脸气炸,你没敢说出来,就只点点头。 果然没完。 你以为他又要开始说教你,但这次还真不是,丞相换了思路了 “瞻儿万不能学了你” 学你有什么不好。 “阿迟心里必定在想,学你有什么不好。”他索性推开公文,换了一个与你相对的坐姿,“财物于阿迟,不过如同稚童玩具,把玩时虽心喜,放手也极容易,此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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