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母亲”榻上的诸葛乔小朋友继续挥动爪子,“与他们无关,是孩儿自己不争气” 所以他这心病到底哪里来的呢 你留下一瓶“驱除疾病”药水,理由十分好找,编个蜀中偏方即可,反正除了你的心腹之外,这群仆役婢女全员荆州人,你吩咐婢女在晡食后给他服下,然后便回了你的活动区域。 “乔公子见过什么人呢” “听说宣城侯来蜀的消息后,公子平日闭门不出,只拜访过两次任先生。” “任先生” “是任定祖之子,任宣先生。” 你想了半天,想不起来这位是谁,只好又问一句,“为何要去拜访他” “任先生有其父才学,虽无意出仕,却为经学大家,是丞相为乔公子所择名师。” “回来之后可有异样” “不见”婢女想了想,“但乔公子确是最近才如此的。” 你想了想,你当然可以去找那位任先生,你有挺多种办法挖到消息,但你可以先用正常一点的方式,和诸葛乔小朋友谈一谈。 有了你的药水,再加上医官的药汤和上调一档蛋白质比例的病号饭,诸葛乔很快退烧了,但整个人还是不精神。你去看望他时,他慌慌张张的准备换好衣服,似乎不这样就不孝不悌,丢了老葛家的脸面似的。 虽然这么说很不对劲,但整个人给你一种东府蓉大奶奶的感觉,心力交瘁,还要撑出世家公子的门面。 你有点尴尬的挥挥手让他别折腾,但这孩子还是要执意折腾,最后你想了想,反正他也退烧了,还是让他折腾去吧。 汉朝时的屋子空空荡荡,喜欢加屏风帷帐以分割,诸葛亮不太喜欢这种风格,他活动的区域,从来都是力求朴素清净,一目了然,因此这个正屋就格外的空旷寒冷,哪怕火盆放在屋子中央,你烤着前胸,后背就是一片寒凉,然而大病刚好的诸葛乔似乎比你还经冻似的,规规矩矩在你对面坐好,连对着火盆搓搓手这种日常行为都不会有。 “母亲唤儿前来,不知何时” “乔儿最近似乎有什么心事” “不曾,叫母亲操心了,是儿的罪过。” “若是不愿意和我说的话,也可以写信给你父亲” “父亲公务繁忙,儿怎能以这等琐事打扰” 你盯着他,盯得他有些不自在了,但还是保持着十分恭敬,且十分端正的姿态,承受着你的目光。 他到底什么事儿闹心呢你想不出来啊,最近发生了许多事,可是除了诸葛瑾要来成都之外,其余事都与他无关,他总不会认为东吴背刺了二爷,养父就要兄弟阋墙,杀了他亲爹拿去祭奠大备备吧 “任先生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他猛地抬头,那张如玉般的少年脸惊慌失措的看向你。 “若是乔儿还是这般,我便不得不派人告知你父亲” 咦他脸上的慌乱减少了,甚至逐渐镇定下来了。 “又或者,我亲自去” “母亲”诸葛乔一个标准的土下座,“儿确实无事,请母亲大人莫为难先生” 你左左右右的观察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诸葛乔似乎怕你甚于怕诸葛亮 这太奇怪了,你和诸葛乔的接触并不多,除了刚开始时有个毁灭性的女扮男装印象之外,你在内宅时很少与他的活动区域重叠,一同进餐时你都是保持着贤良淑雅的形态,除了同府里的婢女闹点不愉快之外,他应该觉得你同建邺和成都的其他贵妇没什么区别,端庄安宁,面目模糊啊。 而诸葛亮在他面前尽管和蔼,却绝对不是溺爱孩子的那种父亲,你稍微听说过一点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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