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你们俩,你心说剩俩人守个什么岁呢,打麻将不能打,斗地主都要仨人,又没有春晚,还不能发短信拜年。 “阿迟这些日子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你摆摆手,看男神搬出了他搬出了一张棋盘,铺在毯子上,然后又抱出了两盒棋子。 你这贤良淑德的模样像是围棋选手吗 “无妨,我来教你。” 你盯着那两盒黑白色的玉石棋子,心想你也就是个五子棋选手,男神有教你下围棋的功夫,去补一会儿觉不行吗 但是,在你不太有围棋天赋这个问题上,似乎男神并不执著,你小心翼翼的提出可以换五子棋下,男神也欣然同意了,然后 在你们下的第一局,他就杀得你灰头土脸。 “阿迟还会些什么棋招”他笑吟吟的看着你,“不妨一一试来。” “”你感觉有点抑郁。 不过他心情还是很好,“这是哪里学来的” “嗯许昌,我看到许昌有年轻士子玩这个。”你眨眨眼。 “原来如此,亮还以为是长安时新的游戏呢。” 哪里不对劲你没和别人说过你的计划吧怜娘投敌了你试探性的装傻,“我没去过长安啊。” 男神喝了一口茶,“过几日不想去吗” 你端端庄庄,文文静静,朴朴素素的坐在棋盘一侧,保持微笑,你名义上的夫君瞥了你一眼,把茶杯放下,伸手指了指案几下方的一折纸,示意你去取来。 “打开。” 你从善如流的打开,然后你裂开了。 也不知道是谁写给你家男神的这玩意,简而言之就是,你带来的某个婢女何月何日何时与谁聊天,得知了房陵太守蒯祺之妻,诸葛亮大姐与军师府上有书信往来;信使如何走漏风声,而后怜娘又在何月何日顶替另一位洒扫书房的仆役活计,偷看了放在案几上的家信,得知大姐曾问起过这位二弟要不要续弦蒯家女,不过并非蒯越之女,而是另一位蒯氏女;最后,又是你家这妹子如何以金帛贿赂信使,将这样的流言传回了诸葛军师府。这一套程序走下来,看得你很是吃惊。 “我真的不太信”你试探性的看看男神,“你的书房竟然能随意进出,这真是不太真实。” “阿迟倒十分了解我,我不过是有些好奇,你这”他似乎有点牙疼,“你这婢女到底所图为何,因而纵容她几日,这几日仆役报来说,她偷偷出府,去寻东行去长安的商队,言明两人同行,又十分挑剔这几支商队行走时是否安全,路上有多少歇脚处,是否能安排舒适等琐事,我便知道定然是阿迟要东去长安了。” 你听得有点头晕,面前重新收拾了棋盘,正在自顾自打谱的的确是你家男神诸葛亮,不是血腥侏儒叶呸,要比至少也拿捷尔任斯基同志来比啊 “所以这些天的事先生都知道先生如何知晓的” 他抬头看你一眼,“在阿迟心中,我是那种自家事都不清楚的愚人么” “”行吧,你碎了一地的san值补一补,重新贴回来之后,新的问题出现了。 怜娘为啥要搞事你的小脑瓜实在理解不了她的行动逻辑,你有金手指满世界乱跑不在话下,她是肉身之躯,能在诸葛府安心当个婢女不香吗 “阿迟不知” 你迷茫的摇摇头。 “那年阿迟还曾背诵过长恨歌,到如今数年过去,竟然一点都未长进。”他上下打量你,“可叹,可叹。” “这和长恨歌又有什么关系了” “凡此种种,皆因她心仪于你而起,你仍未察觉吗”诸葛亮拿起鹅毛扇,以扇柄敲了敲棋盘,待你听出是在敲着什么拍子时,他已低声唱起了一段“
36(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