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下班回家时,守着门口等你的又是这鬼畜便宜师父。 你好想照脑门儿给他拍一个重伤术。 一天的训练结束,你瘫倒在旁,怜娘心疼的给你端来了一碗鱼羹,一勺勺的喂你,你宽面条泪。 “我觉得我真的不行。” “小人也曾这么想过。”卞耀走了过来,从你的案几上拿起了一只青铜酒樽,“幸亏小人坚持下来了,才得以活到今天。” 他一手持樽,一手提剑,将酒喝净后你以为他要舞剑,不,他给你表演了一把什么叫花活。 你这便宜跟班将酒樽扔在半空中,随后长剑出如游龙,每逢酒樽将落,便以剑背轻点,复将酒樽挑起,如身使臂,如臂使指,青铜酒樽在空中翻飞,明明既重且硬,却能被他以剑背卸去力道复又弹起,这柄并不出众的长剑在他手中,色如霜雪,光如寒星,见不到什么大开大合的动作,只觉信步闲游。 你和怜娘看得都傻了,直到他最后以剑尖挑住酒樽,复又取在手中,置回你面前的案几上,你才反应过来。 “我也能练成这样吗”你兴奋地问道,“我是不是该先拿几个果子来练练” 便宜跟班收了剑,十分平静的看你一眼。 “小人是为了让公子知道,剑是手臂的延伸,公子使剑,不该只用臂膀出力,而该以全身之力带此一剑公子,小人不是耍把戏的,公子须得认真记住。” 咳。 时间很快进了六月,邓艾已经能接替你全部工作了,每天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你寻思这娃看着也挺憨厚老实的,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偷渡阴平的鸡贼脸,只能在心里感慨人不可貌相。 而陛下暂时也看不出二十四代先帝的断袖倾向,你偶尔觐见,他大部分时间在读书,小部分时间在看花,看鸟,看廊下的雨,天空上的云,整个人高冷到飞起。 就是不看你,也不搭理你。 行吧,你只能寄希望于拥汉党们紧锣密鼓谋划的革命事业了,反正你这是真无法和汉献帝的脑电波对上线。 这一个多月以来,你唯一的收获是,你,曾经纤纤弱质的玛丽苏,好像胳膊和大腿都粗了一圈儿,外带是不是还长高了些 “我的手好像起茧子了。”你十分忧伤的伸手给怜娘看,“而且还晒黑了。” 妹子温柔的握住你的手,菱花般的小嘴一翘,腮边两个酒窝,“公子就算晒黑了,手上起茧子了,也依旧是英姿飒爽的公子。” 真甜你十分感动的看着妹子,妹子含情脉脉的回望你,你寻思将来带着妹子回成都,要不就凑合这么过吧,你看妹子不会打你,也不逼着你背经籍,练书法,还不喂你狗粮,除了你实不能把文章类型从言情改成百合之外,她真十全十美啊 练剑方面咨询了剑术hea爱好者亲友,吃掉了形象过于不能看的扎马步 王必到底是个狠人还是个天然呆,我其实是有点迷茫的,主要是这段史料太哗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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