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两人到会展中心里的餐厅用餐, 午后回山上午睡。 秦歌道“单纯的午睡啊。我一会儿要去骑马,得保持体力。” 傅宸点头,“行行行, 知道你体力就那点。” 虽然经过一年多的锻炼好多了,但底子还是薄啊。 她爸爸那么年轻就过世了, 搞不好真的对她有不好的影响。 想到这里他问道“你爸是什么病过世的” “脑溢血,他酗酒导致动脉硬化。那之前十来天进过一次医院。县医院的医生曾经建议送到华西做个彻底的检查。可当时我们家哪有那个条件也是没想到会” 说到这个, 秦歌的情绪也低沉了下去。 换到现在,这根本就不叫事儿。 但在十多年前,就真的是不太可能。 她一直以来都想多挣钱, 想提升社会阶层,这件事是直接的动力。 那种无力感, 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遇到事情的时候, 有钱有势跟没钱没势真的是两种结果。 现在一般人等华西的床位那都要等上一两个月的。 可傅宸误会季薇自杀,就能马上把她送到高干病房。 花映寒被弟弟打了,如果不是遇到王明远,也不可能立即住进华西的单人病房。 后来为了避开父母的纠缠想转到私人医院。 在别人看来十分为难的事,傅宸一个电话就找到人给办了。 中国十多亿人, 医疗、教育资源那是绝对不够用的。 底层人民就医、求学都十分的艰难。 所以, 年轻一代没得选, 只能努力拼搏。 不然以后上有老、下有小的,不遇到事还好;遇到了, 一点点事就能让你家庭的小舟倾覆。 躺平, 那是桑桑那样出身的富家子弟才有的资格。 普通家庭出身的,除了尽己所能的拼,别无他法。 傅宸摸摸她的头,“我也不是要挑起你的伤心事, 只是想着总要排除遗传的因素。” 秦歌点点头,“嗯。” “回头我们抽时间去做个彻底一点的体检” “可以。不过我家族应该没有什么遗传疾病。我爷爷、奶奶、外公都是前几年才过世的,都活了七八十。就是我爸的寿元短些。哦,对了,我的员工体检也该安排了。我问问崔音呢。” 崔音接到电话道“已经在陆续安排了啊。我们不统一组织,员工自己去医院做。做了拿单据找排班的副店长报销。然后副店长再同意送到区经理处。最后昭佩那里打钱。各个区给了截止时间的。你之前批准的啊。” “哦哦,我忘了。安排了就好” 秦歌事情挺多的,如今一半的心思都在备考上。 所以她觉得找崔音当办公室主任挺好的。 崔音道“昭佩还嘀咕呢,好大一笔钱啊人多了,什么事都要好大一笔钱才能办。” 一个人报销100块,4000人就是40万了。 蓉城二环内一套100平米的房子就这么没了。 就连她们私下都嘀咕,人多其实没给公司多创收啊,反倒很多负累。 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招兼职。 和当初一样,就招两个旺场的兼职,还不用给买社保。 这个问题其实秦歌和人事部讨论过。那招聘的重点就不能是兼职大学生了。 兼职大学生通常兼职个两三年就毕业了,就是得买社保的人群了。 而且,他们往往是冲着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