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论能不能成功，这条香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行！还是这个妹子会说话，那就跟我走吧。” 老人笑眯眯地将香烟塞进布袋，往自行车上一挂。 “跟我来吧！”说完他推着自行车就走。 黄采薇两人也紧跟其后，一个人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了进出口贸易公司的大门。 老人做了一下登记，就带着他们直接去了办公大楼。 他推开采购部大门，对着一个中年妇女笑道，田主任，我给你送一场及时雨来了 “哟！老领导！哪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田主任急忙起身让坐。 老人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你正在为采购一批出口的鸭蛋而发愁，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最近梅雨季节，那些散养户的蛋品质量都不过关，不是泡水要么就是太脏了，出口特级蛋合格率很低，这个月的出口贸易额还差一大截呢。” 田主任一脸头疼，忍不住出声埋怨。 “这样就太好了，我可真是给你送了一场及时雨，可解你燃眉之急。 “什么及时雨？”田主任一脸懵。 老人一指黄采薇，“我在菜市场，看到她两个，今天早上在市场上逛了一上午。到处找人推销鸭蛋，就给你带过来了，你自己和他谈谈，看看你们俩能不能合作？” 田主任上下打量了黄采薇一下，“你们有鸭蛋卖？是自己养的吗？还是二手贩子？我是二手贩子的话就不用谈了。” “田主任！你一下我们的证件不是县里颁发的第一批专业养殖户，我们咱2000亩养殖基地，有几万头鸭子产蛋，保证蛋品新鲜干净。” 黄采薇递上养殖证和工作证。 田主任看了一下，“我们的出口要求很高，不但要求个头要大，而且要干净，不能洗水，能做到吗？” “保证可以。” “既然这样，明天你们就拉一批过来试一下，看看有多少合格率。” “好！没有问题。”黄采薇一口答应。 田主任笑了一下，“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凡是我们公司人员检验不合格的残次蛋一律退回，你自行处理。” “这个没有问题！问一下，蛋品需要什么规格？” 特级蛋重160克，一级蛋重140克，无裂痕，无损坏，不够重量的一律退回。” “可以！价格方面是多少？” “特级蛋1.5元一斤，一级蛋1.3一斤，每月月底结账付款。你看一下这个条件能不能接受？” “月底结帐？” 黄采薇一听价格，心中大喜，沉默了一下，想了一下，差几毛钱一斤，月底结账也未尝不可，就点头答应，“可以！每个月能收多少额度？” “这个月还差一万多斤，你可以全部供应吗？”田主任心中忐忑。 黄采薇算了一下，每个人家里都堆积了一千多斤了，算五成合格率，距离月底还有十日，一万斤也足够供应。 “没有问题！什么时候可以拉过来验货？” “真的！可以供应一万斤？”田主任急忙追问。 “是的！我现在不知道合格率是多少？但是一万斤绝对没有问题。” “那明天就一批拉过来验货。” “可以！” 两人达成了口头协议。双方都松了一口气。 黄采薇连连向老人道谢，老人笑了一下，“我只不过是牵根线，举手之劳。希望你们能长期合作，为国家多挣一点外汇。” “希望如此。” 黄采薇含笑点头，又塞给老人两瓶五粮液，这才兴高采烈地来到车站，买了两张回程车票…… 一回到合城县，就找了一辆小江铃，谈好价钱。 趁着夜色匆匆忙忙赶回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钟。 她一回到家，就一头扎进床板，呼呼大睡。 在迷糊之中，似乎有个男人扑到自己身上，将自己死死压住，双手还不老实地到处游走。 吓得她一个激灵，睁大眼睛，睡意全无。 “谁？” 她厉声大喝，刚想挣扎，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 “占魁！是你吗？” 她颤抖着伸手拉开电灯，满脸惊喜地看着熟悉的脸庞，猛地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怎么才回来呀，可把我吓死了！”她带着哭腔瘫倒在他怀中，泪如泉涌。 “小薇！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温柔似水，一脸愧疚地吻着她脸上不断涌出来的泪水。 她猛地伸手解开他的纽扣，扒下他的衣服，仔细抚摸着身上的每一条伤口。 他脸色一怔，看着她心痛的眼神，瞬间明白，原来她数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