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了。重贤君应该时常想起自己的家人吧。您不远万里来到上海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能过上好日子吗?我这个人别的不多,钱还是有的,这两根金条算是我送给重贤君家人的礼物,望收下。” “沈君,我替我家人说声谢谢!您是我的朋友。”,重贤深二说完就倒在桌子上了。 鲁修让外面的羽田一秋送重贤深二回去。 “这小日本也不咋样。”,鲁修嘟囔着,白送了两根金条,鲁修肯定是要把它找回来的。 “唐老板。”,鸿泰酒楼门口,鲁修扯开嗓子喊。 “哎哟,沈公子,楼上请。小宋,让厨房给沈公子上几个菜。”,杨仁和上前招呼着。 鲁修跟着杨仁和上了楼,关上了门。 “唐老板,您有点贵人多忘事啊!”。 “沈公子,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杨仁和赶紧给鲁修上茶。 “这电台的事情都拖了几天了,您这里要是再给不了准信,那我就买别人了啊!”,鲁修装模作样的。 “哎,沈公子,您可不能一货两买啊!这顾老板都催了我,我这不是忙,一时半会儿给忘了,这样我马上去找顾老板,今天晚上在这里交易,您看如何。” “那行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放我鸽子,我让你这酒楼都开不下去。”,鲁修恐吓着。 “不会、不会。”,杨仁和连连摇头。 前脚送走鲁修,后脚就让小宋去找王尧山和顾大顺。 晚上鸿泰酒楼老地方,杨仁和、顾大顺围着沈清源。 “我们先看货,再喝酒。”,鲁修打开了皮箱。 杨仁和和顾大顺相视一眼,确认了鲁修带过来的是电台。顾大顺上前确认一下,好家伙!还是日本最新军用电台。 “怎么样?”,杨仁和在一旁问。 “是日本最新的军用电台。”,高大顺凑着杨仁和的耳朵边说。 “真的。” “千真万确,日本军方的铭牌还在呢?”。 “这沈清源本事不小啊,这都能搞到。”,杨仁和和顾大顺窃窃私语着。 “沈公子,这价格?”,顾大顺很忐忑。 “我也不沾您便宜,之前说多少就是多少,总行了吧。”,鲁修说道。 “行,那沈公子您数数。”,顾大顺取出钱来递给了鲁修。 “这里三十根小金鱼,我拿走二十八根。剩下的两根请顾老板留个心眼,上次那个店铺的事情帮我留意一下,最好是不太让人注意的。”,鲁修收走了二十八根金条。 “沈公子,您有心了。这样明天一早我就把铺子钥匙给您送过来。”,顾大顺敬了鲁修一杯。 三个人开始推杯换盏了。 “这真是好东西啊?”,林晓看到刚送过来的电台。 “日本最新军用电台,能搞到这东西不容易啊!”。王尧山感叹着。 “就是花了二十八根小金鱼,这太贵了。”,杨仁和心疼钱。 “二十八根小金鱼,关键时刻能救同志的命,再贵也值得。”,林晓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赎人生意到了最后了,别说吴四宝了,就是鲁修也打不起精神来,每天才二十来个人。 “孙队长,你那里还有多少啊?”,鲁修问孙友生。 “没了,真的没了。明天做完最后一批结束了。”,孙友生是一边不舍一边无奈,“多好的生意,这就是无本买卖,可惜了人太少了。” “可以了,差不多走了七八百号人了。”,鲁修说道。 “下次还有这个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孙友生哀叹道。 鲁修让阿彪从车上拿出两条日本烟,昨天晚上岩井派人送过来的。 “我不抽烟,你拿走。”,鲁修把烟递给了孙友生。 “沈公子,这。”,孙友生又想接又不想接。 “拿着,我们兄弟客气什么。”,鲁修把烟塞到孙友生手里,招呼阿彪回家。 晚上,林晓和桂老板他们在广石路的一家民居里召开了前段时间的工作总结会议。 “监狱和巡捕房里的同志也基本上营救的差不多了,我们对于出狱的同志分为了这几类:一是能立刻回归正常生活的:二是:需要短时间调整修养的;三是:3到6个月调养的;四是:终身残疾的;还有就是随时随地都会离开的。”,王尧山汇报着。 “这就是革命的残酷性。童老板,你那里要赶紧安排转移。”,林晓吩咐着。 “还有一件事情,从医院里打来电话,老杜同志恐怕时日无多了,有什么问题想问,我担心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