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鲁修刚起床,贾叔就急匆匆的跑过来递上一张报纸。 “少爷,出大事了?张、杨两位将军发动兵谏,委员长在西安骊山被扣了。”。 “什么?”,鲁修大吃一惊。 “张、杨两位将军把委员长扣了。”,贾叔再次说了一遍。 “杜老板和万管家怎么说?”。 “万管家只说了句:静观其变。”。 “那就是啥事都不要做了呗。”,鲁修走到餐桌前大口的吃了起来。 “岩井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鲁修问贾叔。 “日本领事馆大门关闭,外面各路大神都盯着呢?”,贾叔向鲁修汇报着。 “等下我出去一趟。”,鲁修放下筷子交代着贾叔。 “外面乱,少爷您小心点,我让阿彪跟着你。”,贾叔看了看阿彪。 鲁修已经习惯了,带着阿彪来到了老弄堂的一间房子门口。这套房子是鲁修和吕静仪来上海第一次住的房子,李孝明叛变后警察局把这个房子封了,鲁修通过青帮弟子把这套房子买了下来。现在里面住着几个买报的小孩子。 “沈大哥,你怎么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开了门。 “刚子,毛头在吗?”,鲁修问开门的刚子。 “在,刚吃了几个包子就躺着了。”,刚子边说边把鲁修引进屋。 屋里楼上楼下都住满了人,很多小孩都睡地铺。 “毛头。”,鲁修把睡在他睡过的那张床上的一个胖胖的小男孩给揪了出来。 “哪个瘪三,打扰你三爷爷睡觉。”,毛头眼睛还没睁开,嘴巴开始骂起人来。 “是我。”,鲁修把毛头从床上拉下来。 “沈大哥。”,毛头揉揉眼,“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号称上海滩百晓生吗?今天带你去见个人。”,鲁修说道。 “谁?”,毛头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不过闭上你的嘴,知道了吗?”。 “我晓得啦!”,毛头捂住嘴。 鲁修把毛头带走了,临走前鲁修给了刚子几个大洋,“天冷了,给大家弄几床被子,买几双鞋,天寒地冻的冻伤了脚就不好了。” “沈大哥,你对我们太好了,我们能住在这里已经很高兴了,钱我们能挣。”,刚子推辞着。 “拿着吧,你是他们大哥,好好照顾自己,照顾他们。”,说完,鲁修带着毛头出门了。 两辆黄包车上,鲁修和毛头坐一辆,阿彪坐一辆正往鸿泰酒楼赶。 “好好看着那个男的。”,途径鸿泰酒楼的时候,鲁修指了指杨仁和。 “能再看一遍吗?”,毛头说。 鲁修让黄包车车夫掉个头,车子再次从杨仁和面前经过,只是杨仁和没有发觉。 “让我想想。”,毛头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 “你回去好好想想,想到什么让刚子到码头仓库来找我。”,鲁修交代着毛头。随后下了车付了钱,让黄包车车夫把毛头送回家,自己坐上阿彪那辆回家去了。 “老杜、母素娥。”,鲁修总觉得哪里不对。 晚上,万墨林打来了电话,交代着鲁修稍安勿躁,最近几天好好在家待着,最好哪里也不要去。 日本驻华领事馆内,河田大作和岩井正在商量着。 “是不是可以借刀杀人。”。 “岩井君,支那人中还是有聪明人的。孙子兵法就是支那人发明的,借刀杀人说不定杀的是我们。”。 “那我们能做什么?”,岩井问河田大作。 “浑水摸鱼。”,河田大作回答着,“岩井君,我们和支那人必有一战,统治支那不仅要靠帝国的武力,更是你我的成绩。”。 “我明白了。”,岩井礼貌的鞠了个躬。 第二天,中共领导人,原上海地下党特科负责人伍先生应张、杨两位将军的邀请前往西安的消息见诸报端,上海地下党张先生、童掌柜、杨仁和等都在电台前守候着,等待着好消息。 伍先生到西安后,不仅仅是解决西安事变,还抽空接见了王尧山,听取了王尧山关于上海地下党重建工作的建议及目前上海地下党情况的汇报。 “我还是希望中央能派一位有丰富大城市地下斗争经验的同志来领导上海地下党的工作。”,临走前,王尧山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此时,鲁修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时间过去了两天了,毛头还没有消息过来。 “毛头,你想到了没有?”,刚子催促着毛头。 “那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你看我的脑子,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