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电机拆出来看看,过几天我找时间给你讲讲发电机的原理。” 解理睁大眼睛,有些受宠若惊:“这个也可以教给我吗?” 他于“物理”一道只是刚刚入门,但也能看出发电机的技术多么珍贵,以致他根本不敢奢想能够窥探。 “当然,发电技术是最基本的。”诸长泱笑道,“我们以后做的很多东西,都要依靠电力带动。” 解理热泪盈眶,用力点头:“弟子一定尽心竭力。” 谈完了正事,解理不忘汇报最新八卦,凑近了说:“对了,师父,还有件事,听说积金宗的长老们昨晚连夜修书给合欢宫,要求南容宫主给个交代。” 诸长泱想起昨晚的事,眉头微微蹙起,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太清楚。”解理摇头,一脸刺激,“不过我隐隐约约听说,司寇宗主好像下令不让其他人插手此事,还说什么他早对南容少君心仪多时,昨夜本是他执意要留下南容,是他要对南容负责……” “咳咳。”诸长泱被呛了一下,“司寇宗主真这么说?” 昨夜派对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本来诸长泱看到弹幕透露的信息,还疑心司寇洛想碰瓷南容薄,正琢磨是不是找个时间提醒一下南容薄呢。 怎么一夜过去,整个故事的画风瞬间拐了个大弯? 唯一不变的是结果,无论外界认为是谁先对谁动的手,这两人怕都是要被绑定了。 又或者正是因为结果定了,所以司寇洛反而无所谓别人如何看待于他? “可不是,现在积金宗上下是不敢再说什么,不过南容少君只怕很难全身而退了。”解理感慨,“唉,其实南容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合欢宫的做派大家都知道,传出去也不会有人当真的,司寇宗主何必这么当真……” 虽然司寇洛亲自下令,但短时间内,大家还是很难扭转对合欢宫的印象,如解理这般,犹认为南容薄就是酒后胡言,倒是司寇洛太过较真。 诸长泱站起身:“走,去看看南容兄。” 君倏跟着起身:“哦。” 三人很快到了南容薄住的院子,却不见南容薄身影。 这可奇了,这种时候,南容薄但凡有点理智都不应该到处乱走,万一碰见积金宗的弟子,搞不好可是要闹出血案的。 解理“啊”了一声:“南容少君不会连夜逃跑了吧?” 刚说完,就听南容薄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说谁逃跑呢?” 三人转头,正与从外面归来的南容薄撞了个正着,但见南容薄满面春风,一脸倜傥地摇着折扇,看着竟是比平时还要风流几分,丝毫不见困扰的样子。 解理呆了呆,脱口道:“南容少君,听说司寇宗主要逼你——” 说到一半,惊觉用词不太妥当,赶紧把话咽了回去,丝滑地换了个说法,“那个,强烈要求要对你负责,你没事吧?” 南容薄动作微微一滞:“……我强烈提议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解理讪讪干笑两声,退到诸长泱身后。 诸长泱看了看南容薄的样子,犹豫地问:“南容兄,你和司寇宗主现在是……” 提起这个,南容薄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但还是非常有气概地说:“你们不要听别人乱传话,没有什么逼不 逼的。积金宗这边是给我母亲修了封书,但被司寇宗主拦了下来,宗主只要让我清醒了再想清楚,反正一概决定但听我的。” 诸长泱呆滞脸:“所以你的决定是?” 南容薄豪气干云:“我们合欢宫一向敢作敢当。” 诸长泱略作沉吟,斟酌道:“若你昨晚没喝那么多酒……” “那我前两次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