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就给突破了?偌大一条战列巡洋舰,就被一伙子邪教徒给摸到脑门上来,差点被人把船都给夺了?” “耻辱啊,耻辱!” “我宁可现在跳出来一个巡洋舰编队,用它们的炮火和导弹来跟我们打上一场,也不愿意相信我们就这么被一伙胆大包天的毛贼给打了闷棍!” “柳德米拉!”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军官连忙站起来:“到!” “阮南烛的中队现在由你调遣,你带人给我查!不论涉及到谁,一概追查到底!不配合调查的,以叛乱论处;武力反抗的,可当场击毙!” “是!” 杀气腾腾的命令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阿纳斯塔西娅靠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十多分钟后,登陆舰队派出了一个营的兵力进入“摩尔曼斯克”号。 这批陆战队员穿戴着重型外骨骼机甲,配备着40MM榴弹炮和高振动粒子刀。 阿纳斯塔西娅调派了两个排进驻指挥中心,一个连从瓦连京的一中队手中接替过交通要道把守任务,最后的一个连则对舰上所有可能隐藏敌人的位置进行检查。 还真有几个人躲在角落里试图活下去。 有劫持人质的,被狙击手一枪毙命; 有试图反杀的,结果突击步枪子弹打在机甲上,连个印子都留不下,被轰成了肉泥; 跪地求饶的倒是被留下了一条命,交给了柳德米拉。 他很快就为自己的求生欲而后悔了,但求一死。 一想到一瓶价格不菲的吐真剂就这么被用在了这个没啥价值的小喽啰身上,柳德米拉就心疼地加大了电刑的力道。 陆战队在检查的时候,甚至在入侵者乘坐的客船货仓里找到了被捆成粽子的付青山。 作为重大嫌疑人,付青山也被送到了柳德米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