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排,不过...先生可还有保险之法?先生既然能说出“死地后生”之计,想必也已经知道母亲想做什么。” 元博微叹了一口气,笑道:“有了吉娜公主的运筹,为师的补充已是多余。但你记住一点,不反抗,也不承认,可知?” 萧笙沉吟了片刻,似懂非懂的样子,倒也应是离去。 最后一个找到元博的,却是这位如今内阁官员眼中的红人,吴王萧永。 他此时一身锃亮的黄金甲,跨着汗血马缓缓骑了过来,微带笑意道:“金面首座还真是人缘好啊。就连我那位前任太子哥哥与当朝摄政王,都不惜屈尊来见。” 元博目光闪烁,道:“王爷哪里的话,下官既是臣子,听从几位王爷的吩咐,乃是理所当然。不敢攀附关系,王爷说笑了。” “哼!首座大人倒是很会说话,想必也已经知道了吧?如今你我要同赴台州赴任,不知心中是否已想好了该如何振兴台州?” “王爷为主,下官为辅。一切皆由王爷定夺,王爷未有指示之前,下官又岂敢谈及策略?” 闻言,萧永大笑道:“哈哈,首座大人果真识趣。如此,你便先去台州吧!本王自有锦囊妙计给你,而此间妙计,本王亲到台州之前,务必办到。否则...” 萧永在“否则”之后留了个悬念,没有道明。 将一个锦囊交给了元博后,却又策马折返回了城中,也不知是何意思。 一旁静观的崔三,见人已走远,便走过来,纳闷道:“头儿,他们三位这是什么意思?好像都是在打哑谜。” 元博沉吟了一会儿,这才笑道:“离王隐晦,自知吴王此去台州必有动作,暗中有让我护住初家的意思。而萧笙母子策动吐蕃人相助,但多要了五万兵马,却是在酝酿着杀机。最后,不出意外的话,萧永给的这个锦囊里...其实只有一张白纸。” 说着,他直接将锦囊交给了崔三,而后策马而去。 崔三也赶紧跟上,一边跟着一边打开锦囊,里边赫然如元博所说,只有一张空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