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元博留下她另有打算,也不作犹豫,便点头应允下来。 而后,元博看向崔三,道:“泰库醒了吗?伤势如何?” 崔三回道:“伤势已无碍,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没醒,我让军医给他加重了些药,使之保持昏睡。以免他苏醒后发现自己被俘,继而徒生枝节。” 元博点点头,“好!晚些时候,你安排他与格尼见一面。之后,交由张余看管。等到格尼按照约定,除去阿史那后,再将他送回。” 崔三应是。 “还有...那个人呢?” 元博有些隐晦道。 崔三和张余自然是知道他指的是谁,对视一眼后,回道:“我们赶到后,许大寨主担忧你的安危,说是入城寻找你去了。这时,还没有回来。” 元博皱了皱眉,心道:这小妮子这么关心我? 云州城此时大火,爆炸声仍在持续。 不过,元博倒也不会担心许君卿的安全。 此女做了多年山贼,颇有心思,自保倒是不成问题,也就未再多问。 “好吧!你们先各自回去休息,两日后崔三与我回京。小渔儿,你留在张侯爷身边伺机而动即可。” 元博摆了摆手。 崔、张二人再次应是,随后退出大帐。 两日后。 元博带着韩商等人开始启程回京,沿途拉着一条长长的队伍。 来时带着五千白羽卫,经历与三千突厥骑兵一战,加上配合张风晓攻城时的折损,只剩下不足四千人。 但见过沙场的将士,战斗力远比在校场训练要显著增强得多。 幸存的将士早已在生死线上走过一遭,都已附带一层杀伐之气,渐显精锐之风。 马车上,元博与归来的许君卿同坐。 两人经历伏龙山那次的“邂逅”后,感情迅速升温,早已没了之前的那层窗户纸。 而不可否认的是,元寺丞对许大寨主还是蛮有感觉的。 许君卿躺在车厢座上,用头枕着元博的大腿,两眼冒着丝丝情意,用手撩拨着元博脸上的金色面具,柔声道:“哎!你什么时候能摘下这个面具?你总是带着它,让我感觉像是和另外一个人相恋似的。” “还有...他日,若公主知道你还活着,而且跟了她一路,却并未表明身份。她会不会因此恨你?要是她因爱而生恨,你怎么办?” 元博微微一笑,“适当的时候会摘下,但现在也可以,只要不被人发现。” 说着,他便动手摘下了面具,露出了真容。 却是选择性的忽略掉萧玥儿的问题。 这辆马车乃是萧笙来云州时乘坐的,当朝皇子的车驾规格,自然少不了豪华。 车辆由名贵的楠木制成,极为奢侈,而且车厢门是对开的木门,并非寻常人家的那种只是用一张帘布垂着,拥有一定的私密性。 故此,元博此时摘下面具,倒也不怕被人发现。 而萧笙为了显示自己尊师重道,倒是把这辆车留给了元博乘坐。 “哎呀!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人家是说...你什么时候能以真面目示人,不在外人面前掩饰。” 许君卿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脸上羞羞的。 看这样子,似乎是想要名分。 靖媛郡主配大理寺金面首座,倒也是门当户对。 听此,元博笑而不语,目光落在她精致的面庞上,微微有些看呆了。 萧玥儿与许君卿,无可否认都是绝色之流。 但两者之间给人的既视感,却是大相径庭。 萧玥儿属于那种刁蛮可爱型,令人欲罢不能。 而许大寨主则在那种基础上,多了一层“知性美”。 可以简单理解为,受过市井洗礼的许君卿更加的贴地气,也更加让人“可望而可及”。 四目相对,许君卿望着元博炽热的目光,忽而感觉有些不对。 他怎么老盯着人家的胸看? 许君卿顿时更加羞涩,用手挡了挡胸前的“鸿沟”,佯装怒气道:“你看人家哪里...登徒浪子...” 元博一笑,假意正襟道:“吾乃君子也,但你既然非得给本座冠名,那今日便做一回浪子吧。来,让我摸一下...” 下一刻,咸猪手便开始出动。 许君卿“极力反抗”,“我不要,你走开...” “...” 这时候,在车前不远处领路的几名年轻白羽兵,很明显察觉到了车厢在摇动,便状若懵懂的问了排在最前的韩商一句:“统领,首座大人的车驾好像在震动,会不会有什么事?” 韩商回头一望,自然是有所了解,若有所指地笑道:“车震动的原因有很多,但照此情形,应该不是因为颠簸。你们几个处了相好之后,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