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了几个人名。凑巧的是,这几个人名的其中之一,与元博得到的名册残卷中有重合!” “两位,可看出什么猫腻?” 元博利用简短的介绍,将这几桩案件都回顾了一遍。 上官玉清听得一头雾水,满眼的疑问。 倒是慕容覃东沉思了一会儿后,脱口而出道:“名册!元博手中残卷的人名,若与吾父写下的文书中有名单上的重合,那么便说明当中贯穿了一个共同点,便是那卷名册。” 他顿了顿,来回踱步,又接道:“如果说,真像元博所料,吾父在遭遇毒手之前见过其他人,并写下了一些名单给对方,而这些名单恰巧就记录在上官伯父名册中的话...那么吾父可能也知道名册的内容,或者本就是名册中之人。” 元博眉目一亮,道:“还有吗?” 慕容覃东又沉思了半晌,但之后却摇了摇头。 元博这才靠近了墙面几步,伸手指向墙上的“正月”二字,接道:“大公子说的没错,三师之死与魏公被构陷一事的联系点,在于名册。但忽略了一个关键,那便是正月这个杀手组织。” 慕容覃东皱眉道:“这关正月什么事?吾父并非正月所杀。” 元博肃然道:“但你似乎忽略了当元博争抢名册时,正月的大年初二出现,并与柳无情产生了争斗。后,太傅死前曾经见过另外的人,如果那个人也是正月之人呢?” “那又如何?” “正月从柳无情手中抢夺名册,又逼迫太傅写出另外的名单,这说明...他们和魏公一样,都知道这份名册的作用!或者背后指使他们抢夺的人,知道名册的用途。” 听此,慕容覃东恍然大悟。 正月组织不惜与柳无情对立,争夺名册,又逼迫太傅写下名单,可能是深知这卷名册的价值和用处。而他们是一个收钱办事的杀手组织,即便他们不知道,背后的雇主让他们抢夺,也必会知道。 如果能从正月组织的手中知道名册的秘密,那便不难推测出背后雇主的身份。 慕容覃东道:“我明白了。从公主失踪,到吾父身死,这三起案件看似毫无联系。其实都是在围绕名册而发生,背后之人逼迫上官伯父无果,继而以绑架公主栽赃。名册现世后,又命正月抢夺,得知吾父在名册内后,又强行让吾父写出所知之人...” “当中,正月是其中的贯穿点。公主是被正月所绑,并伙同国公府护院将之带进了府中。你是想以正月为线索,找出幕后之人的身份?但这与神医司空淼被杀有何关联?” 元博摆了摆长袖,道:“关联在于名册的用途,与司空淼被杀的动机。” “怎么说?” “司空淼进宫为陛下看过病,深知陛下的病情。如果是有人想通过他知道陛下的身体情况,遭拒后杀人呢?再假设杀人者,就是正月组织的人呢?便说明背后有人在策划谋逆,而正月就是帮凶。” 元博目光微沉,接道:“正月涉嫌参与谋逆,又抢夺魏公手里的名册,你不觉得奇怪吗?那卷名册中的人,或许便是这场谋逆的知情者,或者参与者!因为某种原因,他们之间出现了分歧,才导致了连环大案的发生。” 这话一说完,慕容覃东和上官玉清同时大惊。 三起案件中,贯穿了一个正月杀手组织,其中涉及谋逆的话,这卷名册中的人必然就是知情者。 但知情者是忠是奸,还犹未可知。 慕容覃东震惊道:“那大人打算怎么办?” 元博直直望着他,回道:“一切由正月与名册而起,那便从这两样开始着手揪出幕后之人。真正名册就在魏公脑子里,而魏公现在...就在摄政王手中。我们要设法夺回他,并引出正月之人。” 上官玉清圆目一睁,“你说什么?吾父现在在萧天云手中?为什么?吾父与离王无冤无仇,他抓吾父作甚?难道说离王想造反?” 元博微叹一口气,却是笑而不语。 慕容覃东向她解释道:“离王抓住上官伯父,是为了逼出你的师尊柳无情。毕竟当年柳无情杀了离王全家,而他平生只有上官伯父一个朋友,也只有上官伯父能使动他。离王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当年是上官伯父指使柳无情杀人...” 上官玉清愕然。 “那大人打算如何救出上官伯父?又如何引出正月之人?其实,你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这三起案件已经被陛下定性,已然结案......你帮我们,是为何?” 慕容覃东转头,试探性的问道。 “为了一个真相,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