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替死鬼。真正的主谋,一直在潜伏。” 红衣判官和不良帅,明显“身有屎”,两人早已沆瀣一气。 他们阻止元博接触铁面官的线索,却不介意他前往幽州追查军器监,说明军器监即使有问题,也不会查到真正的幕后主谋身上。 甚至他们已经为军械私铸案找好了凶手,只等元博查到。 但此“凶手”,必然不是真正的主谋。 在这其中,隐晦了两点:幕后主谋既要暂时阻断元博对铁面官的追查,又要借元博之手杀人。 就好像慕容秋山当年一样,先是被铁面官误导,继而错判许骁有罪。 既借慕容秋山之手杀了许骁,又掩饰了他的身份。 虽然后面许骁得以平反,但已然身死,主谋杀人的目标已经达到。 那时,再推出一个小喽啰去做替死鬼,便可瞒天过海。 元博如果失去了铁面官这条线索,直接去彻查军器监内部的话,恐怕就会与当年慕容秋山一样,抓到的是一个“错误”的凶手,相当于替主谋除去了异己,或者掩饰了身份。 故技重施,借刀杀人,与当年许骁冤案如出一辙。 因此,不难想到这两起都涉及了军械的案件,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主谋还是当年的主谋,但查案之人却不同了,结果是否也会不同? 而这一切错综复杂的排布中,又是在编织着怎样一场阴谋? 是否又与上官锦的名册有关? 沉默了半晌后,许君卿忽然抬头,道:“如果幕后主谋真要借你的手杀人,那么你现在岂非很危险?你打算怎么办?” 元博轻笑道:“如他所愿呗!他若将目标设成我,那我的目标自然也是他。” “...” 三日后,傍晚。 小船在距离幽州最近的码头靠岸,铁沧江水道与幽州河并不交错,上岸后仍要走将近五十里的官道,才能进入幽州城。 一下船,三人还没走出多远,身后就驶来了一辆宽大的马车。 元博想了想,估摸着要步行五十里的话,恐怕半夜才能到幽州,便伸手拦下了那辆路过的马车。 车上马夫勒住马缰,喊了一声:“这位公子作甚?是想搭个便车吗?” 元博谦谦有礼道:“是的,不知是否方便?我们可以付点车马费。” 马夫笑了笑,刚想转头去问问车内的“主人”,却见有人从车厢内撩起了车帘,探出头观望。 一见元博的身影,忽而缩了回去。 紧接着,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不准!赶紧走!” 令马夫愕然,也只能朝元博报以歉意的眼神。 而元博却皱起了眉头,这个声音他似乎在哪里听见过,颇有熟悉... 没等马车重新使动,元博便一把拦住到前方,“不给?不给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