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跟随他前往即可。” “知道了。” 元博收起纸张,便跳转马头快速离去。 三马齐进的路上。 崔三若有所指道:“头儿,我们当真要帮助这群山贼?” 元博正色道:“突厥人与大燕军器监有勾连,已经不单是一群山贼的事情,且先看看。此去徐阳县,先了却本官的一桩心事,容后再说。” “那头儿你身上的毒...” “哼!许君卿以为在本官身上下毒,便可对我产生钳制。但她并不知道,现在我们左丞有一位神农居的小医仙。三,一到徐阳,你马上设法与京城联系,将司空小小和张余等人叫来。但记住,让他们带一支白羽兵,中途不可轻信任何人。” 崔三应是。 华平安却在此时搭话道:“呵呵,其实不带白羽兵也可以,只是你太蠢,忽略了一些事情。带了白羽兵,反而会让幽州军器监的人有所防范。” 元博不悦地望向他,“我还没对你问责,你倒还敢说本官蠢?你在山寨中接近半月,探听到的消息比我们多,你还有何隐瞒没说?” 华平安闻言,闪烁不定的神色,“胡说!华某为何要对你隐瞒?” 元博却冷哼道:“有没有隐瞒,你自己清楚。到幽州之前,你若还不说出,本官便将你送入军器监,今生就只能做个工匠。” “你...” 华平安瞬间色变。 ... 徐阳县,红柳大街的一处民房外。 大门口处,一个花白头发却身穿校尉甲胄的老军卒,正在与一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相拥而泣,脸上皆是难舍之情,令人见之垂泪。 老军卒的身后,则跟着一个年纪大约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兵,此时一脸懵懂、纳闷的神态。 似乎并看不懂眼前这一幕离别。 “雪娘,想不到为夫从前线归来,与你相聚短短半日,尚未温存许久,便已有军令传来。当真是...唉...为夫对不住你啊...” 老军卒声泪俱下道。 被称作“雪娘”的妇人亦是愁苦,抹着泪道:“夫君不必自责,你为国守边,功在社稷。又不嫌雪娘低贱的身份,愿意与我结为连理。雪娘又怎会怪你?再过两年,等你功成退役,我们再日夜相守...” 老军卒含着泪,点头,“好!为夫定不负你,为夫...去也!” 说完,他状若极为难舍般,扭头就走。 空余那位“雪娘”望眼欲穿。 而老军卒带着身后小兵离开红柳大街后,很快淹没在人群之中。 却没有想象中,出城前往边疆戍卫的那种凌云壮志。 反倒是躲入一条小巷中,巷中早有一辆马车在等待。 二人迅速登上马车,换过一身衣裳后,再次出现之时,却已经是另一副面貌。 如今二人,不再是英勇的戍边将士,而更像远行经商归来的体面员外。 车上的小童驶动了马车,七拐八弯之后,来到了南城的另一处院子前。 一下车,“老员外”便迫不及待地推开大门,高声喊道:“紫娘吾妻,为夫远行归来,你在何处?夫甚念啊...” 跨过了前院,大厅中走出一名身材丰满的贵妇,扭动着大屁股走来,狠狠地和“老员外”抱在一起,如隔三秋的相思模样。 “吾夫归矣...想死紫娘了...” “吾妻独守空房委屈了,让为夫好好看看...” 说着,“老员外”废话也不多,便抱起紫娘进了房间。 没多久,守在门外的小童便听见了接连不断的喘息声。 但二人也没在此处停留多久,一个时辰过后,“老员外”收紧裤腰带,便找了个借口,继续出门经商,演绎了一场“离别之情”后,离开了这处院子。 同样返回马车上,两人又换了套衣服。 这回的身份,变成了走天下的“老镖师”。 小童这一回并没有急着赶往下一家,而是有些不解的问道:“师祖,我们这样真的好吗?算上这一家已经九个了,里面的女人都叫你夫君...” “老镖师”笑吟吟道:“你还小,不懂这些,只管跟着。” “可是,我听师兄弟们说,这些女人之前都是勾栏里面的风尘女...” “那不就对了?老夫劝她们从良,是在做好事啊。现在她们各个都已经自食其力,不再任人践踏了。” “但你也欺骗了她们的感情,你不断变换各种身份,游弋在他们之间,岂非是在霸占他们的身体?劝人从良,只是在满足你的私欲...” “你...胡说!你这小徒孙,怎敢如此对师祖说话?该打!” 说着,“老镖师”佯装恼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