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脸色忽闪,吞吐道:“你休要胡说,华某是在教你如何摆脱山贼的钳制....再者,你可知你抓到的那个吴恭,其实并非真正的吴恭?” 闻言,元博恍然皱眉,“什么意思?什么叫并非真正的吴恭?” “伏龙山西寨的山贼二当家,外号吴老二,真名就叫吴恭。而此时远在京城诏狱的“吴恭”,却是假名。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为何伪装姓名,又为何要杀死太傅?” “你说什么?你如何知道此事?” “数日前,我独自前往幽州,企图探听太傅当年在幽州断下了什么冤案。却不知,遭遇你们不出其二,同样遇到浮桥坍塌,在一行路脚夫的指引下便选了这条小路。之后遇到山贼,便被带上山来做了打铁的工匠。在与这些山贼有意无意的交谈中,我发现了一些隐秘。” 华平安顿了顿,继续道:“当中,便知道二当家名叫吴恭。再结合崔三向我透露的案情,华某不难猜到,你们抓到的吴恭身份有假。而,假吴恭刺杀太傅的动机,必定与这群山贼有关。” 元博凝重的神色,“哦?你还知道什么?山贼抓了你,为何只是让你做工匠而已?许君卿说她与山上所有的工匠都有过关系,那么你也上过她的床?” “这...” 华平安闻言,顿时含糊其辞起来,却是没有直面这个问题,“此事无关紧要!你就说,你愿不愿意顺从留在那女山贼身边,暗中探知他们的所有秘密...” 元博张口欲言。 却在此时,房门被大力踢开,一名铁甲山贼闯了进来,冷冷道: “吉时已到,姑爷应该行礼了。你们两个无关人等,都出去。” 铁甲山贼分别望了崔三和华平安一眼。 华平安巴不得元博赶快行拜堂礼,一溜烟就跑了。 崔三倒是不为所动,很讲义气地拦在元博身前,冷声道:“什么行礼?我家大人还没答应,你们想硬来?” 铁甲山贼冷哼,并不多言,就要出手去拉扯崔三,而崔三一副拒不离开的样子。 不得不说的是,见到崔三为他出面阻拦,元博心中颇为感动。 这小子倒是够意思,并没有在危急时刻弃他而去,确是可以深交之人。 但崔三和他一样都中了软筋散之毒,敌不过这些铁甲山贼。若是留他在此,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损伤。 元博心中一叹,便拍了拍崔三的肩膀,道:“三,你先出去,我自有分寸。” “可是,头儿...” “别废话,赶紧走!” 崔三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前脚刚走,许君卿就带着另外几个铁甲山贼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嫁衣“凤冠”,看起来倒是有那么一点“新娘子”大婚的味道。 “元博?呵呵...” 她微带着笑意,目光锁定在元博身上,肆意地“猥亵”,就好像那种女帝选面首的眼神... 元博心中一个激灵,尝试着问道:“你意欲何为?” 许君卿笑得有些浪荡,甚至想伸手去触碰元博的下巴,轻浮的举动。 “等下你就知道了。动手!” “动手”二字,许君卿是对身后的手下说的。 话声落地,只见四名山贼扑了过来,二话不说便把元博抬起,按到了床上,并用绳索将元博的四肢分别绑在床的四角。 如此一来,元博呈“大”字型被束缚在床上,如砧板鱼肉,动弹不得。 而因为中毒的缘故,他即便武艺再高,也反抗不得。 元博汗颜之至,脑中忍不住想着许君卿下一步会怎么对他,是要玩SM? 不会吧?这也太变态了。 “你...一定要这样吗?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比如说先拜堂?” 敌强我弱,这个时候假装宁死不屈,是沽名钓誉的蠢材所为。 元博很识时务,此时委婉道。 许君卿走了过来,轻笑道:“还拜什么堂?繁文缛节,多流于表面。我族素来干脆利落,直取戏肉。” 元博瞪大了眼睛,“戏肉是什么?” “你别管,本寨主就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从了我?” 她依旧笑道。 但元博还未回话,又见许君卿向后伸出一手,身后的山贼随即将一柄短刀递到她手上。 这情形...尺度有些大了啊... 滴蜡鞭打,元博还能接受,动刀是什么意思? 如果元博说不愿意,她立马就用刀咔嚓了那里? 这也太狠毒吧? 元博汗颜道:“别玩刀子,我愿意还不行吗?” “好,愿意就好!但刀子必须动!” 说着,许君卿又挥了挥手,身后山贼立马将两杯酒端了过来。 而看到这两杯酒,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