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怎么可能是自杀?” 小师弟不知为何,竟有些黯然起来,“你如此问,也就证明张余没有跟你把话说全。既是如此,本公子也不必和你解释。你只需知道司空淼是自杀而死,就足够了。至于其中详细原因,不知也罢!反正也会有人来救张余,像你这样的酷吏,只求结果,也不会想知道背后的原因...” 元博深思了起来。 小师弟这话,无异于在说明张余也知道内情。 而且,还不止一点。 那么她为何要自认凶手?凶器又为何是她的官刀? 再者,神农居的人既然知道张余不是凶手,为何不说明? 张余好歹也是司空淼的弟子,与神农居弟子也是师兄弟关系,为何不救她? 最不解的一点是,他们为何认定司空淼是自杀? 当中的始末,颇为神秘,必然牵涉到其他! 沉默了片刻后,元博深沉道:“好!本官暂定你没有说谎,司空淼是自杀而亡。那你们为何不说明?张余又为何自认凶手?而你口说无凭,既认定司空淼自杀,可敢写下证词?” 小师弟道:“证词可以给你,取纸笔来。不过司空淼自杀的原因,事关我神农居的秘密。你若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张余,我不会告诉你。张余若说,你再来找我。” 元博想了想,倒也未尝不可。 有了神农居的证词,能证明司空淼是自杀,而非张余下手。 那么张余便可逃过一劫,目的已经达到。 至于,司空淼为何自杀,又如何自杀的,其原因不急一时去深究,救人要紧。 便将桌上的纸笔送到小师弟面前,说道:“好!那你写下证词,画押!若有半点虚言,你便是作伪证,当处于腰斩!” 小师弟哼了一声,写完证词后,递给元博。 却在这交接的间隙,一抹难以察觉的粉末飘到了元博身上... 而小师弟的嘴角适时弯了起来,像是阴谋得逞的样子。 元博察觉到了他的脸色,说道:“你在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骗我?” 小师弟立即恢复惊恐的神色:“你如此暴戾,谁敢骗你?不怕被你扒了皮,做人皮灯笼吗?” 元博哑然失笑,瞥了他一眼,也没再在意。 而证词到手,张余复出有望,元博大喜。 此时也不必再装,便打开门,踢了踢还在门口“装死”的崔三,道:“喂,起来了。东西到手,你还装?” 崔三猛然睁眼,笑嘻嘻的起来。 小师弟见此,下巴脱臼,指着元博和一众白羽兵,震惊道:“你们...你们在演戏?骗本公子说出隐秘?” 元博回身大笑道:“哈哈,这位小公子,刚才多有得罪。本官叫元博,为了让你说实话,救下张余,只能出此下策。还请你莫要怪罪,公子怎么称呼?” 小师弟当即气急,脸色通红,怒指着元博说不出话来。 那名女医者则道:“你们太可恶了,以后我们神农居不再医治你们大理寺的人了。公子,我们走!” 说着,便拉起小师弟夺门而出。 元博拦了一下:“哎!都说是情急所迫了,两位不要生气。不如,在寒舍吃了饭再走吧。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小师弟拍开他的手,气鼓鼓道:“让开!谁要吃你家的饭?” 刚说完,便快步离开。 但,临近走出大门之际,又回身狠狠看了元博一眼,小声嘀咕道:“哼!元博?三日后,你必然像条狗一样来求我...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居然想扒我衣服,其罪当诛!” 女医者听到了,便多问了一句:“小...公子,你要报复他?” 小师弟还没回话,元博那边却聊了起来: “哎,头儿,这小师弟还真是胆小,就这么一吓,他就腿软了。还捂住胸口,哈哈,难道他以为他的胸肌还能大过我们?哈哈” 崔三看似闲聊般说着,引来了几名白羽兵的哄笑。 “可不是嘛!他可能都吓尿了,你没见他听说头儿会吃人时,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对呀,对呀。就不像个男人,哈哈。” “...” 几人说着话,声音颇大,却都被小师弟听到了。 下一刻,小师弟横怒,竟跺了跺脚,“气死了我啦,这群毫无礼数的莽夫、暴徒...” 而元博听见她大喊,莫名其妙搭了一句:“嗯,你看,他那跺脚的样子,像极了娘娘腔。” 小师弟闻言,心中如惊雷。 那个酷吏说我娘娘腔? 孰可忍孰不可忍! 他暴怒着,又折返回来,伸手指着元博的鼻子,大怒道:“你才是娘娘腔,狗贼...有本事以后别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