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道:“魏公现在好像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但本官答应你,只要你先说出那件东西的下落,你必能见到上官玉清。甚至能保证让她安然离开京城,从此隐姓埋名。” 上官锦沉默了片刻,后道:“好!东西仍在我府中,只有我懂开启存放密室的办法。你去将清儿带来见我,我再告诉你确切位置。” 元博却道:“魏公不信我?那我又何须信你?我现在就要知道东西的确切位置和开启之法,否则交易取消。上官玉清仍会被卖进青楼为奴,你自己想清楚。” 上官锦怒极,恨不得将元博掏心掏肺,但此时也不敢轻易那上官玉清的生死做赌注,便被迫道:“畜生,你会不得好死。那件东西...就在我府中祠堂,你进去以后,只需大喊一声“计划有变,来见我吧”,密室的门便会自动开启。” 一听此话,元博顿然心生疑惑。 在上官府祠堂大喊一声,密室便会开启? 声控机关? 这几乎是不可能之事,恐怕是上官锦的密室之中,还另有守卫之人。 但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个时候,上官锦口中的“那件东西”,或许就是促使他被构陷的主因。 拿到此物,揪出幕后之人,此案便可反转。 想到这里,元博心中一喜,说道:“好!既然魏公愿配合,那就最好不过了。待我拿到东西之后,你自会见到上官玉清。但魏公要想活着见到爱女,就请先吃点东西吧。崔三,去给魏公那些饭菜来。” 崔三应声离去。 上官锦冷哼一声:“哼!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信守承诺将清儿带来见我。不然,即便你知道东西在哪,你也拿不到。” 说完,便又恢复了盘坐的姿态。 元博一笑:“可以!那魏公就在此等候我的消息吧。” 随后,便也离开了诏狱。 而就在元博离开之后,上官锦蓦然露出了一丝令人难懂的冷笑。 回到办案室。 元博坐到书桌前,伏案书写着某种文书。 一旁的张余问道:“大人,上官锦此话是真的吗?他口中的那件东西,真在祠堂中?会不会有假?” 元博边写边说道:“应该是真的。朝廷论罪,罪不及先人。上官锦一门三代忠烈,先人曾立下赫赫战功。即便是被抄家,廷尉府之人和禁军也都不会贸然进入祠堂搜查。上官锦将重要的东西藏于祠堂内,也是有可能的。” “那他为何如此轻易说出?难道就是单纯为上官玉清的安危着想?” “重点不在于他为何说出,是在那句开启密室的口号上。那件东西必然举足轻重,令上官锦赌上三族性命也要保住。自然不可能轻易拿到,我猜祠堂中必然另有高手守护。而那句口号,更像是上官锦要借我之口,向那位高手传达某种信息。” “既是如此,我们要前往搜查,是否要向白羽卫求援?” 元博点头,而后将写好的文书交给张余,嘱咐道:“以我寺丞的权力,只能调动三百白羽卫。但能让上官锦托付重要物品之人,必不是凡夫俗子。你带着我的文书去找寺卿,让他加盖调兵的令信。我今夜会去上官府,若见我发射响箭,你便带领三千白羽卫前来驰援。” 张余接过,应是离去。 等到崔三给上官锦送完饭菜回来,元博把他叫上,先去了梧桐巷小院一趟。 路上。 从人群中突然窜出了一名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笑嘻嘻地,一见元博就拦住了去路。 “哎哟!这位小官爷好生英俊,不知可有婚配?你要娘子不要,奴家乃是这十街九巷里最响当当的媒婆,介绍的姑娘个个都是沉鱼落雁之姿,有兴趣吗?” 那媒婆扭动着腰肢,油嘴滑舌地说道。 元博一愣,皱着眉,这媒婆都沦落到当街拦人说媒了,还说自己响当当? 他确实尚未婚配,但摊上了公主这么个情人,又似乎与当朝贵妃有些猫腻,如何让元博有心思现在去想婚姻大事? 便不耐烦地回道:“没兴趣,快走!” 这年头说一门好亲事不易,元博的断然拒绝,让媒婆多少有些意外,便追着道:“哎!这位官爷别急着走呀,不如先看看女子的画像再说?”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几幅画像,递了过来。 元博挡开:“说了不用,别拦着。” “看看再说嘛!大不了奴家给你打五折的媒金。” “不必,不收媒金也不要。” “...” 可那媒婆还是不依不饶,非得追着纠缠。 元博有些心烦,便向崔三使了个眼色。 崔三会意,立即装出一副恼怒的神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