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甚至比着麝香还要刚猛得多。 一味红花汤剂入腹,不用一时三刻,那腹中的孩子便是会应声堕下。 王氏靠在裴无涯的怀里,已经哭成了泪人:“天啊,竟然真的有人在暗害与我,怎么会有如此心肠歹毒之人。而且……竟然是在我的安胎药中下红花。” “这本是应该保了我胎儿安稳的安胎药,硬生生的变成堕我孩儿的堕胎药啊。” 裴无涯的手在身侧,握的嘎吱嘎吱的作响:“竟然真的有人,胆敢做出此等事情来。这个事情必须要查,只要最后查出了真相。不论任何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我绝不姑息!” 王氏将头直接埋在了裴无涯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也恰好,遮掩了王氏唇边浮起那一丝笑。 她要的就是裴无涯的这个决心,必须……她今日为裴舒设下的这个局,裴舒必须要死。 她牺牲了这么多,今日就要用裴舒的死,来慰藉她未出生的孩儿,和惨死在牢中的裴锦。 刘大夫又是送了一些安胎药到口中,表情却有些拿捏不准似的:“这东西当真是奇怪,红花的味道这般的淡,如果不是我刚刚仔细分辨了一些药材,险些都忽略了。” 瞧了一眼李嬷嬷:“可有煎药的罐子?顺便还有剩下的药材,都取来给我看一看吧。” 李嬷嬷连忙应下,忙不迭的就是跑了出去。 再回来时,一手提着一个煎药的罐子,一手拿着一个油纸包,那里面包着的正是,原本要留到晚上煎的另外半幅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