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檐前。正看着王氏带着几个仆妇,在院子里和外侧负责扫撒的下人们围成了一团。 看这个反应……应当是瞧见了,也认出了那里面的东西。 “你们都让开吧,母亲这么多年第一次来我院子瞧瞧。我应当以礼相待才是。” 王氏一把将那些下人推开,正要冲到裴舒的身前。小安子已经闪身在了裴舒的身前。 用着宦官特有的细且尖锐的嗓音,开口道:“夫人,何必这般怒气冲冲?怒极伤肝,与身体不好啊。奴才在宫中与太医相熟,恰巧知道几个养肝的法子。可要奴才写给夫人?” “你——”王氏怒目圆瞪。 她怎么会听不出小安子话中的威胁意味。 可是,就让她这么离开,她着实不甘心,死死的指着小安子身后的裴舒:“裴舒,你这个毒妇。你究竟把裴锦给怎么了?你怎么能对你的妹妹做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来?” “母亲说笑了。”裴舒向前走了两步,笑意如常:“今日,我只是过了一趟万礼司,恰好瞧见从定宁公主府上,运过来的那个细作罢了。那两样东西,正是从那个细作的身上掉下来的。” “女儿觉得眼熟,所以便让小安子送给母亲瞧瞧。” “原来……那竟是二妹妹的东西吗?” “天哪。”裴舒一脸悲悯之色:“难怪公主说会替母亲去寻二妹妹,却一直没有消息。那二妹妹岂不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