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又让人忍不住脊背发凉。 裴舒一剑接着一剑:“生来是贫民便应该被你这样的王孙公子随意玩弄吗?她就该死吗?因着你一时的欲念而起,她就应该死吗?连自己的那东西都管不住了,你还当人干什么?直接去做个畜生岂不是更好?” 小安子在一旁看着,有些忍不住想要为裴舒鼓掌了。 好巧妙的手段,剑刃烧红之后,划过皮肉。反而会将皮肉炙烤的结痂,反而不会怎么出血。 并且这样处理过后,还不会让伤口长出脓疮,便不会轻易的死去了。 但这样的一剑,却是让长林候次子好受了。又是剑伤,又是灼伤的,那可是痛上加痛啊。 长林候次子的痛呼声一点点的变弱,裴舒眼见着他昏死了过去,才是将手中的剑给扔到了一旁。 撕…… 裴舒看了一眼手心,只是刚刚那几下,手心已经被磨的发红了。对于她这个未曾习武过的女子来说,还是没掌握技巧啊。 小安子瞧见,拿出一瓶药膏替裴舒涂上:“县主真是嫉恶如仇之人,只是这等事情,以后交给奴才们做就是。何必县主亲自动手呢?” “我见着他不曾有丝毫悔意的模样,便压不住火。” 裴舒看着手,任由小安子替她上药,用一方干净的帕子将手掌包起来。 忍不住呢喃着:“只是那个女子,是真的死了。” 也终究不是每个人都有如她的运气,还能重来一遭。 这世间,终究不公平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