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要在众人前表演的心思,且不论是得了皇后的高看,还是得了那些个皇子的另眼相待,她都不感兴趣。 那些人想争,那这个机会便是留给想争的人去争吧。一直到太监前来收签纸的时候,裴舒的那张签纸上一个字都还未写。 那宦官瞧见了,眼睛睁大极为的大,有几分不敢置信似的。看了看那张签纸,又是看了看裴舒。 裴舒也看着那个宦官,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 那宦官见裴舒没有要下一步动作的意思,便是继续向着裴玉菲走了过去。 裴玉菲看到了裴舒的那张签纸,呆愣住了。 立刻贴到了裴舒的身侧,满是不敢相信的道:“裴舒,你难道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藏拙吗?你不过就是会背诗罢了,我以为你参加‘书’这一项,已经是了不得了。你竟然琴棋书画四项,你都参加了?你难道是要拼着去拿了那头名去的吗?” 裴舒蹙起了眉头:“你在说什么呢?那张签纸上,我什么都没写啊。” “是啊,你什么都没写。便是表明,你琴棋书画四项全部都要参加的意思,你难道不知道吗?” 裴玉菲以为是裴舒在和自己开玩笑:“若是一个字都不填,那便表示四项全部都要参加。如果你是四项都不参加,那只需提笔在签纸上,斜着画上一笔,代表着否的意思就是。” 裴舒愣住了,她果然对于宫中的这些条条框框,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