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仪景的手在裴舒的背上,腿上,还有腰上皆是捏了捏:“原来你这么没用,竟然让你府中的主母,将你的吃食也给克扣了?早知道,你竟然如此没用,当初就不该救你的,让你溺死在那暖汤中,也挺好的。” 虽然还达不到纤细的程度,但和初次在暖汤中相见时的手感却是不同了。 裴舒:“……” 所以,大半夜的来就是说这个事儿? 忍着脾性道:“贵人多虑了,我只是觉得我这身子实在是太过痴肥,见不得人。所以才刻意的在控制身形,现在也只是略有成效了而已。” 隋仪景的手在裴舒的腰间捏了捏:“现在这样子,已然是不错了。女子若是太瘦,也不美。” 裴舒张了张嘴,有些哑然。一时拿捏不住男人的意思。 头一侧,恰好瞧见了放在一旁小炉子上煨着的羊肉汤,干脆另起了话题:“贵人冒夜而来,身上定然一身寒凉。我父亲从边境归来,正好带了几只雪羊,顿了鲜汤。这汤最是暖身,也极为滋补,贵人可要尝尝?” 隋仪景蹙眉:“羊肉汤?” 裴舒以为隋仪景对那羊汤感兴趣,又是补了几句:“是了,这羊汤有补气之功效,还能滋阴壮阳。” 隋仪景眸色刹时间暗了暗。 滋阴壮阳? 这个词自从他成为宦官开始,便再也没有听到过来。现在再听那壮阳二字,想笑,又有些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