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4ru定宁公主闭了闭眼睛,那一日在花庄中谈论的事情是那么隐秘,怎么可能会被人提前探听了消息,还做了防备。 在来之前,她特意去了一趟花庄的账房之中。 将那一日,所有的行船记录全部都给拉了出来。一条一条的仔仔细细的阅了一遍。那些记录上,所接的都是熟客,并且接待的姑娘所在的水榭楼台距离着百花香还有很长的距离。 不可能有人能够接近百花香,那么也代表着……那一日的消息不会是因为外因而走漏。 那么…… 定宁公主正想着的时候,一个暗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定宁公主的身边。 定宁公主:“如何,有线索了吗?” 暗卫递上了一只簪子:“公主殿下请过目。” 接过那只簪子,定宁公主放在灯火前瞧了瞧。那只簪子的材质一般,也就在手工上稍微的特别些,将黄金翡翠结合的极好。看着也是别致。 可是和定宁公主平日所佩戴的首饰来说,这簪子便什么都算不上,属实拿不上台面。 裴舒看着那簪子,只觉得有几分眼熟,定定瞧了许久。忽的想起来了一个人——林娇娘。 那个已经死了的林娇娘…… 定宁公主脸色猛然冷了几分:“在何处找到的?” 暗卫:“是……蒋侍郎的卧房之中,放在一个藏的极为好的匣子之中。那匣子里除了这只簪子,还有许多的旧物。并且埋在床底的青砖之下,若不是奴才把蒋侍郎院子的每一处都仔细搜了一遍,的确难以瞧见。”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僵硬的仿佛被寒冰给凝结了一般。 过了一会儿,定宁公主才是开口道:“回公主府。” …… 公主府,听涛阁。 蒋炎彬自从当初的诗会上受了伤之后,精力与体力便是大不如前。 安文帝体谅蒋炎彬身体受损,并且是长久的损伤,一时难以好转。便给蒋炎彬给换了一个清闲差事,每个月的俸禄与未调动之前的一样。 旁人见到蒋炎彬时,有的人是艳羡,有的人则是讥讽。拿着蒋炎彬如今的职位来调侃与他。 蒋炎彬一开始还能够笑着去应付,但是次数多了,他变得麻木,不论是何种意图的询问和关心,最后在他的眼中,也都是对他如今境地的嘲讽。 呵……闲差。 他苦读诗书数十载,一朝考上状元可不是为了做一个什么人都能做职位。 若他想要的只是银两,那么当初他何必进京赶考。与林娇娘在江南一隅待着,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便罢了。 他考上状元,为的就是能够加官进爵,一步步走向权力巅峰。位极人臣。 一想到,自己十数载的辛劳,最后都只能换来如此可笑的结局。心中的情绪愈发的复杂些。 蒋炎彬走在听涛阁院子中的小道上,脚上没有着鞋袜,而是光着脚一步步的走在那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 这样来来回回的已经走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蒋炎彬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汗珠。连背上也冒出了一片汗水,将中衣给浸润湿了。 一个侍女等到蒋炎彬停下,才是将石桌上的药端给乐蒋炎彬。 “蒋侍郎,既然穴道已经刺激好了,那么可以喝药了。” 关于他的身子,蒋炎彬找了宫中太医数次,他若是想要将自己从这个闲差上摘出去,那么必须要证明自己的身子并无大碍。 好几个太医在给他把完脉之后,了解了一些蒋炎彬身体的状况,纷纷表示没有法子。毕竟身体上少了一个东西,想要恢复的和常人一样,那里是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