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这具身子,那里还有别的什么?” 隋仪景眸色黯了几分,裴舒身子一紧,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不会吧,这里可是在马车上。 隋仪景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裴舒慌忙的用手抵在隋仪景的胸口:“这里可是在马车上。” “本督知道。” 隋仪景已经将裴舒的腰带给解开了,极为滑溜的天丝腰带,轻轻松松的便是将裴舒的双手绑在了一起,举过头顶按在了头顶上。 “隋仪景!”裴舒见着隋仪景不像是在开玩笑,脸上青一阵,又是紫一阵。 刚刚撩开马车帘子的时候,她注意到马车已经行到了京城最热闹的大街上。 这条街上人来人往的,而且绿竹和小安子还跟在马车两旁,要是闹出什么动静来,她还活不活了? “嗯,本督听着呢。” 隋仪景一张脸,更冷峻几分,明明手上的动作正做着不能言喻的事情。可偏偏那张脸却冷静的过分,好似一个身子容了两个人一般。 隋仪景抬头,在车厢内环顾了一番打趣道:“你不必担心会被人听了去,太子府能用的东西,那都是顶好的。就比如你现在乘的这驾马车,整个车厢用的便是极极为珍贵的阴沉木,这木头料子厚,隔音效果好的不得了。” “信不信……” 隋仪景将唇抵到了裴舒的耳边,滑腻的舌在裴舒的耳廓处轻轻滑过:“你即便将喉咙给喊破了,也不会将声音传出去一丁点?” 裴舒面上浮起几分红色来,看起来白里透红,像是刚刚盛开的牡丹一般,颇有几分颜色。 哼,她才不试呢,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 眼见着隋仪景已经要挺身而入了,裴舒又是记起了一个更为要紧的事情。 “不行,我的避子药没了。” 这才是所有事情中最为大头的事情,她以前和隋仪景厮混倒是无妨。可如今却是不同了,她的相公已经死了,她一个寡妇要是被查出来怀了孩子,那她的日子还用不用过了? 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将她与外人有染的事情坐实了吗? “避子药?”隋仪景的动作一顿,过了一会儿才是道:“你一直在吃那个吗?” “也不是一直。”裴舒面色有几分不自然的道:“只是每次与督公有过之后就会吃。好在次数不是很多,所以……吃的次数也不多。” 裴舒明显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轻了几分。 一抬头瞧过去,却发现隋仪景,正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