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当人子啊!!! 眼看朱刚烈要把上贡的点心往嘴里塞,我当即大喝一声: “你大爷的!黒厮!住口!” 说罢,我直接以百米的速度冲上去就是给丫一个飞踹! “黑丝?哪有黑...嗷——” 朱刚烈话都没说完,就被我一脚直接踹出五六七八米,在地上旋转翻滚720度之后以一个销魂的姿势趴在地上。 _(:3」∠?)_ 朱刚烈:“啥子情况???” 朱刚烈看清是我踹的他,直接就懵了,眼神茫然得像一只哈士奇。 我不否认我踹的力道有些大,但看到丫的准备偷吃贡品,这哪能忍得住啊! 为了防止自己错怪朱刚烈,我又瞅了一眼墓碑,墓前的点心包装已经积灰,而墓主人的名字则是——诸葛班。 麻蛋的都不是一个姓,这就更不可能是朱刚烈自己家的已逝先人了。 当即,我便指责道:“老朱,你丫的身为法术奇门传人怎么能偷吃人家的贡品呢?你要是馋了,我现在就去陵园外面的店铺给你买,你别偷吃人家的啊。” “你丫少扯犊子。” 朱刚烈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反驳道:“谁说我偷吃贡品了?还有你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伤员的?” “那你怎么解释你刚才鬼鬼祟祟的行为?” 我指着被他破开的点心包装质疑道。 朱刚烈一脸鄙夷的回道:“你懂个卵,这是我师父的墓,我吃我师父的点心咋啦?他还能从地府跑上来揍我咋地?” “......” “你师父的?” 我疑惑地挠了挠头,看看墓碑、又看了看朱刚烈,奇怪的问道:“你来看你师父怎么还跟做贼一样?恕我直言,你刚才那猥琐的样子就差被警察叔叔请走喝茶了。” “唉——” 不成想,朱刚烈深深叹了口气,一脸愁容地说道:“不是我想这样啊,主要是我师父的那老相好可不待见我,只要发现我偷偷来我师父墓前,她高低得请我吃一顿鸡毛掸子...” “......” 我眼角一抽,问道: “为啥啊?你师父的老相好,那按照辈分来说都算你半个师娘了,你该不会偷看你师娘洗澡才被人家嫌弃吧?” “净扯犊子!她今年都八十八了!谁看她一糟老太太洗澡啊,我可不好这口!” 朱刚烈当即就一脸嫌弃地否认。 我眨巴眨巴眼,又穷追不舍的接着问道: “那是为什么?既然是你师父的相好,就算不爱屋及乌,也不至于不待见你啊。” “是她太记仇了。” 朱刚烈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我曾经在极度不可抗力的原因下......在她八十大寿的时候一不小心扒了他老人家的裤衩子...” “...” “......” 也就亏得我现在手头没有镜子,要不然我一定要看看我现在是个如何扭曲的表情。 泥马这是个人才啊! 他说他师父的老相好不待见他,我还以为是有什么非常深刻复杂的理由,体内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促使我不断打听。 结果? 结果特么的居然是这小子扒了人老太太的裤衩子! 还嫌人家记仇?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我眼睛瞪得溜圆,抬起颤抖的手对朱刚烈竖了个大拇指! “老朱,牛比!吾辈楷模啊!我墙都不扶就服你!” “少扯淡!” 朱刚烈噘着嘴,还一脸不服气的忿忿说道:“你说那能怪我吗?她当时都八十老太了还非要穿十八岁小姑娘的超短裙跟我师父卿卿我我,我特么自己也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好不好...” 说到这,朱刚烈似乎是想起来了那时候的情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就连眼神的光彩都失去了,然后用双手抱住了自己... “......” 我揉了揉疯狂抽搐的面部肌肉,而后扯着嘴角强笑道: “不说这个了,那你今天是来祭拜你师父的吗?” 我直接转移话题,现在这个话题太特么蛋疼了... “祭拜?” 不成想,朱刚烈一脸天真无邪的说道:“又不是清明节我祭拜啥?我今天只是单纯来刨我师父的坟的,正好你也在,跟我帮个忙,我这右胳膊还不怎么能使劲。” 说着,朱刚烈走到他师父的墓碑旁,并接着向我说道: “先帮我把这个墓碑往外动动。” “......” “WTF!我靠你丫的要欺师灭祖啊?” 我惊愕的看着朱刚烈,这小子咋啥话都敢说啊? 站他师父坟前说要刨他坟? 是真不怕他师父从坟里跑出来清理门户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