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也如同我给它起的名字“大黑”一般,那是越发的壮实,体型即便比起藏獒也不遑多让,是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 可以说,我在学校有干妈护着,在家有大黑守着,即便走在路上也有贴身携带的护身符防着。 就算真的有什么妖邪之物,见到我这么个疯狂叠护甲的皮孩子也会绕着走,正可谓铜墙铁壁,无懈可击! 让我平安顺利地在十二岁时迎来了小学五年级的第一个学期。 我之所以十二岁才上小学五年级,是因为那个年代的形势是“万里江山一片红”,所有适龄的学生在上一年级之前都要先在小学的“育红班”学习,育红班也被称作“半年级”,类似于现在的“学前班”。 作为文革时期的产物,育红班的学习时间至少为一年,只有通过“育红班”考试的学生才有资格上一年级。 没有通过考试的话就要再上一年育红班,然后才能免去考试升入一年级。 育红班考试难度绝不算小,所以那个时候一年级的小学生也普遍是八岁,七岁就能上一年级的反而算得上是学霸级别。 而我则因为黄皮子事件生了一个多月的病,错过了育红班期末考试,只能再上一年,所以我十二岁的时候也只是小学五年级。 扯远了。 言归正传,十二岁是我的本命年,也是那神婆所说的,黄皮子第二次来找我麻烦的时候。 也就是这一次,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以及,有一个柳树干妈和大黑狗保护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