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昕姐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她的心脏有些毛病,不能打胎。这才只好把杳杳生了下来。 这些年昕姐每每被人在脖子上挂上一双破鞋游街,日常还有人把破鞋挂到她的门上。 前几年就连老程家肯和她来往的也只有程澜和爷爷、小叔。 爷爷时不时的还贴补一下她们母女,叫程澜偷偷送去。 程昕此时道:“其实当初我是让任伟下了药。他想强了我,我拼命挣脱,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萧老师是骑着支书家的加重自行车进城办事,路过学校后门救了我。他得知我让人下了药,好心带我去泡冷水来着。但药性太强了。所以我一直说是我勾引的他,可惜还是没能让他摆脱罪责。幸亏你和景南叔把人放走了。” 程澜这才知道原来杳杳是这么来的。 程昕吸了口气,“可是杳杳不到两岁的时候,我背着她在山上做农活。当时没旁人,我还是被那个坏家伙......欺负了。当时杳杳被扔在旁边的草里,一直在哭。” 程澜瞠目!可是想想那个时间姓任的确实是有权有势,横行霸道。 程昕眼眶红了,又硬生生把泪水逼了回去。 “我相信卫东叔你能应付得了,但生活中不只是那样的恶人啊。”程昕捧着程澜的脸,“澜澜,你比姐当年还要招人呢。” 当年她是被赶出了家门,搬到村里五保户死后留下的空屋去住了。 再去做农活她就把杳杳留在了叔公家里,放脚盆里玩耍让程澜照看。饿了也是她这个小姨给喂米汤。 而程昕自己则是带着农药,打算等任伟再来,和他同归于尽。 但那之后,任伟就没再来过了。 “澜澜,你跟景南去成都。你去了,安顿下来姐带着杳杳去找你,就在你附近落脚。姐其实早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她背负破鞋的骂名九年了! 就是如今做生意,都还有人嘴巴不干不净的。 关键杳杳还小,得有个不认识她们的新环境。 程澜点头,“那你们跟着小叔一起走啊!” “我已经去找上头来的、检查组的人把任伟告了。他还干了很多、很多坏事。我看着他吃了枪子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