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三千两,你们牙行难不成心里没有数?”
那牙子忙笑道:“周掌柜瞧您说的,这旁人不知您还不知吗?这价格哪儿是我们牙行说了算的,还不是得听卖家的不是?……”
“再说了,我可是瞧周掌柜的一直着急买店铺,这才让您头一个来瞧的哩,这铺子,可不比您之前瞧得那几个强上不少?”
“这是看我们着急买,所以狮子大开口了?”周木寅冷冷笑了笑。
牙子腆着脸笑道:“周掌柜这话可言重了,三千两虽然是不低,但对您东家来说,那不就是九牛一毛的事儿?”
周木寅睨了他一眼,眸光微沉:“三千两,绝无可能。”
“啊这……”见他语气坚决,牙子一愣,随即试探道,“周掌柜要不要再问问您东家的意思?”
说着目光瞟向了任芸。
任芸面色淡淡:“他的意思,自然便是我的意思。”
她抬眸看向那牙子,冷声道:“你回去告诉那个房主,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好的铺子,他的三千两,还是等下一个冤大头吧。”
牙子见状,一时也有些着急了,下意识地就往任芸身边凑,想再劝说两句。
却被周木寅上前一步给挡住了,眼神警告而冷沉:
“我们东家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与其同我们纠缠,不若回去劝一劝那个房主开个良心价,价钱合适,才有下一步商谈的机会。”
那牙子见状,只得唉声叹气地走了。
“是我办事不力,教东家白跑一趟了。”周木寅朝任芸躬身作揖,忍不住愧疚道。
“不怪你。”任芸笑了笑,“这段期间你到处寻摸店铺,也是辛苦你了。”
周木寅微顿,随即道:“东家言重了,是木寅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