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啊?咋又吃糊糊?我这嘴里都快淡出鸟儿来了。” “有你一口糊糊喝就不错了,爱吃不吃,一天天地净想着吃好的,也不瞧瞧自个儿能往家挣多少钱?”羊婶儿递给他一个白眼,“人大狗一天做苦力还往家挣个二十几文呢,你饭馆里天天跑个堂一个月也才三钱银子!” 大儿子不禁无语,心道那能一样吗?大狗那苦力活计又不是天天能有,自己这个可是个稳饭碗……不过瞧着老娘这会儿貌似心情不好,他还是闭嘴吧。 “哎?娘,你瞧瞧那是不是大桃来啦?”就在这时,大儿媳突然拽了拽婆婆,激动道。 羊婶儿定眼一瞧,那小道上背着背篓走来的,可不正是杨大桃嘛! 二人忙喜笑颜开地迎了上去,帮忙卸了几卷布下来拿着。 杨大桃被这俩人的热情整得有些僵硬,进了屋拿出布匹后,就言简意赅地讲明了哪种颜色是要给哪个做的,然后又把铜钱掏了出来,交到羊婶儿手里:“定金五十文,还有五文婆婆说是针线费。” 羊婶儿笑道:“哎呀你婆婆也太客气了,这么点儿针线费,给啥钱呀!” 杨大桃有点懵,这话啥意思?这五文钱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见杨大桃一脸茫然地盯着那五文钱,羊婶儿忙道:“那婶子就不客气了,保管给你们用最扎实的线。” 社恐桃顿时松一口气,心说这些人说话咋这么费劲呢…… “婆婆说,布料如果有剩余的,就做六双鞋,给十五文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