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纪璇郑重地点点头:“嗯。” “那等一下。”男人轻笑一声,用指腹摸摸她湿润的眼周,“我回车里拿点东西。” 纪璇想问,他已经出门了。 回来时,手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纪璇一脸懵地迎上去:“你拿什么了?” 秦肆一只手揣在大衣兜里,闻言,无比坦率地拿出来给她看—— 手心躺着一个扁扁的长方形小盒子。 纪璇脸一红,要跑,被他手臂飞快地拦住,困在玄关墙上,呼吸紧张得急促起来。 “跑哪儿去?这可是你家。”秦肆紧贴着她,低头凑近,用最危险的距离和表情,发出情意绵绵的气声:“送上门来的,要不要?” 纪璇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手指险些要把衣服攥破,短短几秒钟,沁了一身的汗。 紧接着后腰被搂住,身体严丝合缝地与他嵌在一起,听见他更危险的声音:“要不要?” 遵从内心的意愿,她缓缓闭上眼睛。 一个“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掠夺了呼吸。 渐渐地,在他目的性极强的攻城略地中,也放任自己丢掉了矜持。 想要的东西,就大大方方,果断地去要。 卧室没开窗,藕粉色窗帘却仿佛被微风拂动,一直在摇晃着,映着影影绰绰的轮廓,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新换的床单不能躺了,索性把被子铺在上面。然而没过多久,连同被子也难逃厄运。 幸好原房主姐姐不止留了一套。 最后只剩一套干净被单,纪璇看着他危险靠近的身体,手扶在他汗涔涔的肩膀上,那里都是深深浅浅的抓痕,她嗓音都哑了:“最后一次……” “你悠着点,还能来两次。”秦肆把她转过去,呼吸落在她早已布满斑斑点点的雪白后颈。 夜太长了。 纪璇彻底放弃了挣扎。 第二天,是被楼里的装修声吵醒的。 梦里她还在一艘小船上随着波浪浮浮沉沉,晃个不停,突然开始一阵接一阵刺耳的电钻声。纪璇迷糊转醒,睁开眼睛,发现窗外在下雪。 对面屋顶已经是白皑皑一片,还有簌簌的雪花在往下飘落,美得像一副画。 电钻声好像顿时没那么难听了。 手指被修长的指尖穿进来,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被窝下更是毫无阻隔地紧贴着,难以言喻的亲密。 被套是白的,和外面的雪一样,衬得秦肆皮肤更白。 但昨晚是红的,她难得见他红成那样,连同脖颈到锁骨都泛红,像是能滴出血来。 肩膀露在外面,像被猫挠了一整夜,凄惨得不忍直视。 纪璇赶紧拉起被子给他盖住。 男人察觉她的小心思,沉声笑:“想消灭罪证?” “还不是怪你。”纪璇瞪他一眼,“自作自受。” 他肩膀上这点惨状,不及她昨晚万分之一。 “是,都怪我。”他眼里泛起一丝心疼,眉心微皱,问她:“还难受吗?” 纪璇眨了下眼睛:“腰酸。” 他把手挪过去:“揉揉。” “还有哪儿?” “腿也酸。” 他又给她揉揉,揉完问她:“还有哪儿疼不?” 纪璇犹疑了下,摇摇头:“没有了。” 屋内寂静两秒,响起男人了然的低笑:“不诚实。” 纪璇心里警铃大作,连忙拽开他不请自来的手,好在他也没坚持,继续老老实实地放在她腰上。 两人安静地看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