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很多,但他一颗都不认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唯有那颗心是真的。 想让她快乐,想看她笑。 多年后亦是如此。 “秦肆。”恍惚听见女孩模糊的声音。 他回过神,看见她微张的唇,才反应过来她的确在叫他。 人还没醒,大约是做梦,或者发烧说胡话。 秦肆靠过去,听她说什么,等了很久都没有下一句,似乎只是想叫他名字。 无奈地给她掖紧被角,有点失望,随即也有点雀跃。 她是梦见自己了吧。 * 吃了感冒药睡得很沉,纪璇夜里醒了一次,把身上汗湿的衣服换掉了。身上还有点黏腻,懒得洗澡,也怕再度受凉,于是卷着被子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已经不晕了,甚至比平时起床的感觉都舒服,头脑清醒,只是额头上暖暖的,有种奇怪的触感。 睁开眼时,她整个人愣住。 男人放大的脸庞,清晰到能细数他眼皮上每一根睫毛,呼吸是滚烫的,将她的脸极速熨热。 他俯身在她上方,以十分亲密的姿势。 纪璇眼皮发颤,竭力淡定地问:“你干什么?” “看你还烧不烧。”额头抵着额头,他轻轻勾了下唇。 他曾经做过这样的事。 那个冬天她感冒发烧,整天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和围巾,晚自习后在学校门口的路灯下,他俯身贴住她额头。 被她瞪了一眼后,解释道:“我看看你还烧不烧。” 那副无赖的表情,她脑海里依旧记得清楚。 再遇时她以为他变了,变得成熟稳重,举止有分寸。 可最近她好像又频频看见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耀眼,热烈,喜欢得肆意张扬。 只是试探她体温,哪需要停留这么久? 她听见自己心跳逐渐失控的声音,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呼吸也不自觉乱了,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那双桃花眼像漫天星河笼罩下来,不敢直视,却无处可逃。 比起十七岁的青涩,二十五岁的感觉要更强烈,是成年人对荷尔蒙的直觉。 那时她不会联想到亲吻,只是怕被他看见脸红,此刻却忍不住抿了抿唇,视线也不由自主地黏在那双粉色薄唇上。 他会亲下来吗? 会吗? 纪璇把呼吸放得很轻很轻,生怕一个蛛丝马迹让他察觉。被窝里,手却抓皱了床单。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