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推他。 刑场 里维斯基一个激灵,似乎铡刀已经立在眼前。 他嗫嚅着嘴唇,不知发出来什么怪声,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来到将军面前。出版社老板急得在他背后猛敲他头,他一下子如同被按停的闹钟般安静了。 将军拉长声音问“你的文章呢” “是、是”里维斯基努力调动自己的大脑,试图回想起那些语句。他幸运地在记忆中捕捉到一两句,将其勉强凑合成文章。 “我们在描述一个拖把它是很大的那种拖把。这个拖把极其罕见,罕见的特征在于它的巨大我认为它弥补某种巨大概念的空白,是一种开创性的拖把。” “好。”将军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别念了,我还有事。” 这次下午茶时间竟然草草结束了。 出版社老板十分欣喜,认为里维斯基以后一定能得到重用。里维斯基却如虚脱一样说要回家休息。出版社老板和蔼可亲地送他上车了。 “拖把” “一个巨大的拖把” 里维斯基在公交车上仍然在回想自己念的玩意。一字一句的,非要把来龙去脉想清楚不可。 “这里是庞大,是不是更贴切呢” 他脑中的疑问越来越大,似乎要吸干他的精力。 “庞大的拖把听上去比巨大的拖把,更加具有语言的丰富度。” “该死,我背错了应该是比山还要高的拖把” 里维斯基站在房门前,冷汗浸湿了他的背部。 “我居然背错了” “这篇文章,完全被我给毁了” 他感到阵阵眩晕,深吸一口气,房间内散发出超时的霉味,就像是牢房的味道。 他是不是已经到了牢房这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其实他一见到将军,将军就不耐烦地将他打入地牢根本没有什么文章他是将死之人 “咕” 他喉咙里发出奇怪的闷哼声。他往前倾去,一把手抓住窗帘,踉跄了几步。求生的本能让他赶紧开窗通风。于是他横跨一步,猛地拉开窗帘,阳光如利剑般刺进。他深呼吸,却忘记了,除了窗帘,还有透明的窗户。那窗户死死地嵌在墙壁上,展露着窗外美景,却不让一丝空气进入。 可怜的里维斯基,在心情大起大落之后,突发恶疾,于房间内逝世。 “一篇精彩的讽刺文学” 谬单心想它果然很喜欢浮灵的文字。 “短短文章,竟然写出了这么多事。冒名顶替文章作者、因为过度审核而自我阉割,对权威的恐惧导致自吓身亡,以及牢牢锁住房间的玻璃一个不自由的环境,谋害的何止是一条生命里维斯基的死亡是悲剧,也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浮灵讽刺的对象很明显了,是复古主义” 谬单心生疑惑,它以为浮灵更倾向复古主义,为何也骂复古主义呢 很快,它想明白了。半岛上的未来主义和复古主义细分下去,也有不同的派别。也有一些完全尊崇历史规矩的审核党,锱铢必较,让一些小说家苦不堪言。那也是复古主义不能抹去的黑历史。 浮灵身为崇尚自然的诗人,当然不喜欢这种主义。或许看了一眼,就会觉得深深厌恶吧。 谬单以为自己了解浮灵的心路历程,没有更深地挖掘下去,喜滋滋地拿着文章跑去其他地方安利了。 蓝星论坛。 “浮灵”出新作的消息立刻传到忠实读者们那里,它们立刻顶着延迟把下载报刊。它们看蓝星作家的角度和半岛读者有些不同。 “浮灵开启用小说打架的时代下注了,下一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