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躺在家就是在书桌前趴” 底下的大方块都激动了。 “写得一针见血” “那些年轻方块真该听听。” “好,写得太好了” 突然,另一个线圈从酒吧的另一个角落弹出。 它也在吟唱一首诗,落在席余烬耳里就是醇厚的大提琴声。 “这是一颗种子你只看到种子而我看到未来广袤的森林 这是一束花你只想到如何装扮你的庆典而我为它将来的凋零而忧愁。” 线圈精的伙伴同样为它举杯叫好。 “献给您美丽的吟诗者” “虽然老不死主义的存在如此碍眼,但能在这片空间与您相遇,是我的荣幸。” “实不相瞒,这篇诗其实是我写的,有幸刊登在未来早报上。” “原作者竟然在这快请它上台” “喝一杯吧” 畅所欲言、激情四射的文学氛围扑面而来。 “真的好热闹啊” 席余烬都看呆了。他还未曾在其他地方感受过如此热烈舒服的文学氛围。 小锈族拱了拱他,问余烬要出手改变这里的文学理论吗 “旅游的大忌,就是抱着想改变什么的想法。”席余烬摸摸它,“真正能改变一切的,只有时间。” 另一只小锈族问,那蓝星小说家被它们批评了也没关系吗 “没关你说谁被批评了” 席余烬翻看小锈族面前的报纸,新批评文学索引周报。 方圈半岛与外界网络相通,自然有部分评论家看见了蓝星的小说。 而报纸上罗列的,是批评蓝星文学的文章名字。 一整张大页都列不完的那种。 “有的时候”席余烬放下报纸,神秘兮兮地说,“别人邀请我们了,我们也要参与进去比较礼貌。” 他们蓝星别的不多,马甲特别多 而且马甲间特别会吵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