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坐了起来把抱枕拍到沈墨身上,语气低落的像是要哭了,“乌鸦嘴,我再也不想和你玩了” 沈墨接住抱枕,起初觉得莫名其妙,他今天也没说什么,怎么又变成乌鸦嘴了正要问时又反应过来,猜测,“辩论赛是反方” 谢茵不说话,皱着眉头瞪着他,一副恨不得把沈墨吞进肚子的神色。 沈墨不由得失笑,“我可什么都没说,你都捂住我的嘴了,我还怎么说” “笑,”谢茵捶了沈墨的胳膊一拳,很不高兴,“你还笑” 看她这个样子,沈墨更想笑了,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收都收不回去,调侃道“所以你准备了两天的材料是给对手准备的你要不要去对方的阵营,问问人家收不收你。” “啊啊啊,气死我了,你不许笑了”谢茵气的扑到沈墨身上,捂住他的嘴巴,表情凶巴巴中带着一丝委屈,“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差一点就和社长说我写了反方的辩词。” 沈墨连忙伸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笑的肩膀都在抖,不是他想笑,而是实在忍不住,想起谢茵这两天忙忙碌碌为他人做嫁衣,就忍俊不禁。 “你还笑我,你没看见我都这么倒霉了吗还看我笑话,你还是不是人啊”谢茵皱着小脸,要被沈墨的笑容给气死了,往日怎么不见沈墨能笑成这样 “好好,不笑了,”沈墨眼看着再逗下去她就真的要哭了,连忙收敛了笑意,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坐在腿上,“我都说了,抽签结果没出来之前,别太自信,老天爷就喜欢逗着人玩。” 谢茵坐在他腿上,双脚在沙发上踢了踢,像个小孩子发泄不满似的,“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是咸鱼啊,我怎么说得出来内卷的好处” 沈墨五指成梳,梳理着她被弄乱的长发,“你是几辩” “一辩,我还得说出内卷最核心的好处,阐明观点,立住辩题,啊啊啊,我做不到”谢茵苦恼的埋头在沈墨怀里打滚,她昨天有多激动,今天就有多颓丧,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沈墨薄唇微勾,结实的臂膀有力的环抱着她,让她随便滚也不会滚到地上去,“一辩确实挺重要,但也适合新手,你是第一次参加辩论赛,给你这个位置也是他们考虑得当,二三辩需要随机应变,及时抓住对方论点的错漏,你这个咸鱼说不定反驳着反驳还会觉得对方的观点是正确的。” 谢茵在他怀里哼唧了一声,虽然很想反驳,可沈墨说的没错,她自己都觉得内卷不好,反驳的时候底气也不足。 沈墨“一辩临场发挥不多,出错的概率也小,只要你台下准备好稿子,问题不大。” “可我怕准备不好。”谢茵苦恼的秀眉拧成“川”字,“我怕拖小组的后腿,给社长丢脸,让社长难做人,毕竟是社长给我这个机会。” 沈墨低眸看着她的侧脸,眼中有了些许欣慰,向来被人说小孩子脾气的谢茵,也会开始为别人考虑了,知道些人情世故也没什么坏处,沈墨只是想她知世故,而不是要逼她去世故。 沈墨抬手把她鬓边的碎发往后捋,“还没做怎么就打起了退堂鼓,拿出你前天晚上的气势来,你不是说要证明给我看吗” 谢茵抬眸幽怨的剜了沈墨一眼,“我想证明的是咸鱼的好处,不是咸鱼的坏处” “这个正反真是打的我措手不及。” 沈墨薄唇微抿,“辩论赛场上并不管你自己喜欢什么,而是看你站在哪一方,可能反方还在忧愁怎么写内卷的弊呢,我相信能进决赛的团队,免不了内卷。” 谢茵往下挪,躺在沈墨的腿上,双脚踩着沙发翘起了二郎腿,“你猜对了,他们都更喜欢正方,觉得正方好。” 沈墨并不意外,“因为普通人想要出头,不得不卷,你含着金汤匙出生,当然可以不内卷,但这个世界上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