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口干舌燥,她停下来喝几口热水再继续,终于赶着下班铃响的时候打完所有电话。 钱洁打趣说“你现在比我们还忙,是不是活太多了,等过段时间让组长给你招个助理。” 舒然声音微哑,跟着她笑了一阵。 席策远上来的时候,看见她端着杯子跟同事有说有笑的样子,也没打扰,站在门外等。 还是其他同事提醒她,“小舒,你家属来接你下班了。” “嗯”舒然回头,看到门外站着的俊朗青年时笑弯了眼睛,放下杯子跟同事大方告别,“那我先走啦,明天见。” 离开的时候,舒然感觉忘拿了什么东西,到厂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抽屉里的信忘拿了。 席策远“要现在回去拿吗” 舒然摇摇头,“没事,先回爸妈家吧。” 他们刚结婚不久,两家父母都不习惯看不见他俩,隔几天就要回去吃顿饭。 路上的街景几乎没有变化,纺织厂家属院里坐着一群退休老人,看着他们刚会跑的孩子在路上打闹。 因为怕撞到他们,刚进大院,舒然和席策远从车座上下来,推着往前走。 吴奶奶看着两人笑的和蔼,“下班了” 舒然停下跟她闲聊了几句才抽身回家。 经过中间的车棚时,两人发现原本大敞的车棚口加了栏杆门和锁条,席家边上的车棚也是一样,估计是为了防盗。 没有钥匙,停不进去车,两人把车放在车棚外面,跟着舒然上楼拿钥匙。 陈薇还在炒菜,把钥匙拿给他,嘴上碎念道 “钥匙一家一把,还不让私下配,弄得这么麻烦也没防住贼偷车。” 舒然“又丢车了吗” “是啊,昨天隔壁丢了一辆八成新的飞鸽,车棚的锁条这么细,肯定防不住会撬锁的贼,也不知道保卫科的人怎么想的。” 舒然觉得偷车的人胆子挺大的,上次丢车的事还没平息,居然还敢来偷,这跟挑衅没什么两样。 在席家吃完饭,舒然跟席策远回了趟舒家。 李芩和舒晓彦在包饺子,见他们俩来,又把他们俩留下吃了点饺子。 睡觉的时候,舒然吃多了胃里发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席策远起来给她找药,看见父亲拿着手电筒准备出去,“爸,这么晚了你还出去” “院里安排人巡逻,今天轮到我了,我下去看看,咳咳。” 季节交替,席长明有些感冒,压着嗓子轻咳了几声。 “我去吧。” 席策远回房间,把水跟药拿给舒然,“我出去一趟,你先睡觉。” 问完他去哪后,舒然也想跟去,但她尚在经期,哪哪都难受,只能放弃缩在被窝里,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去吧,小心点。” 席策远拿着手电筒出来,走到大院中间的秋千位置的时候,看到同样出来巡逻的舒弈。 两人一起走了段路,听席策远说舒然车锁被撬过两次后,舒弈眯起眼睛,想起昨天丢的也是辆轻便链盒的飞鸽。 两个青年对视了一眼。 席策远揉了揉太阳穴,“不好吧。” “没事,回头丢了我再给她买一辆。” 舒然躺在床上,感觉后背有点凉,随即将被子裹紧了一些。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两道黑影偷偷摸摸从后面围墙爬上来,其中一道鬼鬼祟祟往舒家楼下的车棚走。 他熟练的拿出铁丝撬开锁头,走进去快速扫了眼,在车棚最里面看到一辆眼熟的自行车,他又挤进去看了一下,确认是他两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