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浸入彻骨的寒意,他像是台风后被折断的树,疲软的立在原地,喃喃道“为什么还是这样。” 关蓉蓉灵光乍现,脑中冒出不可思议的想法,这个男主是重生的 怪不得提前来了,关蓉蓉心脏急速跳动,感觉穿书以来,脑子从未有过如此清明的时刻,她弯腰捡起伞,“这伞你不要了吧” 对方没回答,关蓉蓉当他默认,美滋滋的撑着伞追上舒然,“这个男的很麻烦,你帮我找工作留在城里,我可以帮你解决他。” 舒然斜睨她一眼,吐出一个字,“滚。” 舒弈从车间门忙完回来,手上衣服上全是机油,先在雨里冲洗了一下,看到席策远冒着雨回来,“先别进来,去食堂帮我打份饭。” “带了。”席策远进到车间门,甩了甩雨衣上的水,把保温桶装着的吃食拿出来。 舒弈挑了下眉,用热水和肥皂洗干净手上的机油,回到办公室拿毛巾擦干净手,刚拧开保温桶就闻见浓郁的香气。 “筒骨冬瓜汤,应该还有牛肉粉丝包。” 两人刚坐下,一个车间门工人慌慌张张跑进来,身上衣服湿了大半,他扶着门框,喘着粗气说“你们,你们赶紧去三车间门,有人被机器卡手了,都是血。” 舒弈席策远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拿上工具箱就往三车间门赶。 三车间门里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嚎叫,机床边上有一大堆人围看,舒弈席策远挤进去,看见机器出件口站了几个人,地上有一滩血。 一个人身体不停抖动,另外几个人在按住他不让动。 “让一下,让一下。” 两人走过去,发现戎彬的手卡在机器出件口,他看见舒弈席策远,口齿不清的哀嚎,机器周围血淋淋一片,看起来十分渗人。 席策远“去医院叫人了吗” “去了。” 舒弈问旁边人,“怎么回事。” 答话的是个中年工人,他也吓得不轻,满头大汗的说“机器出件口被堵了,这小兄弟经过说他可以修,把手伸出去掏的时候,轮班的人把机器打开了,就变成这样了。” 看着脸色煞白,鼻涕眼泪流了一堆的戎彬,舒弈深吸了口气,驱散了一部分人,跟席策远两个人开始分拆机器。 “舒工,我的手没”戎彬抖到不行,哭哭啼啼的一句话也说不全。 他吵得舒弈头疼,情绪也有点烦躁,“别说话,省点力气。” 这台机器是新引进的机器,精密度高,内部结构也复杂,怕造成二次伤害,两人拆解的很是小心。 待机械拆到三分之一,露出内部结构,戎彬的右手卡在齿轮和液压板的位置。 整条手臂血手模糊,有一段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戎彬看了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幸好有人扶住他,要不然还要扯下一块肉。 其他人也都是一副惊吓的表情。 舒弈动作顿了顿,席策远看了眼他额上的汗,低声说“我来吧。”随即两人换了个位置。 二十多分钟之后,戎彬的手臂终于被解救下来,几个人把他抬上担架,送上在车间门外等着的救护车。 三车间门的车间门主任匆匆赶来,交待了两句话,跟着救护车一起走了。 席策远舒弈将全部机器零件放置好,没有立马拼装回去,回到车间门办公室,汤还温着,包子凉了。 舒弈看着保温桶里的筒骨,脑中回想起刚才那恶心的一幕,又把盖子盖回去了,拿着凉透的包子咬了两口。 舒然早上醒来,发现雨淅淅沥沥小了很多,而舒弈一夜未归,她担心的赶到厂里才知道昨天车间门有工人出事,舒弈和席策远在医院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