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均道:“那是在目前已知的现代医学药物体系下如此,以此为基础来进行推测得出的结论是工业药物形成环境的可能性更大。 “可现实是这个世界很大,可能还存在着一个超越现代医学的特殊医学体系,这医学体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不是简单的道理的归纳,肯定有着相应的药品。 “我记得你父亲田神医当年开方子的时候就以致幻的蘑菇做过主药…” 妃摇头,“从我父亲用有着致幻功能的蘑菇作药这个例子,不能够得出这个可能存在的医学体系的药品都是蘑菇这一结果,不严谨。 “如果存在这个体系,我们目前只能够得出,其相关的药品要超出现代医学的药品这一结果。 “而这只能得出,这个体系中的可致幻的相关药物相比于现代医学体系,会更加廉价,会拥有更好的效果,更加易于扩散。 “而这只能解决猜测某种药物是遇到的问题,得出是某种药物扩散导致你们失控这一结果。” 张灵均点头:“嗯…你说的更有道理,但我感觉是‘蘑菇’…直觉。” 妃摇头:“我不信感觉,太虚无缥缈了。” “好吧…” 张灵均道:“这般争论是没用的,等会儿在那边检测一下残余,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到底是什么谁对谁错,至少是确定了确实存在影响,而且这种可能与某种超现实医学体系有关。” 说着顿了顿,看着妃有一些疑惑,“话说我记得你不是一直不相信这些吗?可你这会儿…刚刚所做出的判断,所有的说法都是已经默认了存在一个超越现代医学体系的体系为前提。” 妃道:“我是不相信基于神秘主义的猜测,在没有相应的证据之前不信,如果有着相应的事实,它就是真实存在的,我为什么要拒绝它。” “相应的证据、事实…你是说癌?因为阮星被治好了?” 妃点了点头。 张灵均下意识的皱眉道:“仅这一点还并不能说存在着某种超越现代医学的技术吧,不能证明是这般技术治好的,还是有着自愈的可能的。 “我是因为相信存在超越现代医学的技术,所以认为是这技术治好的,是先信,然后觉得是,你以逻辑证据为前提,不应该得出这个结论。” 妃道:“怎么会不应该,逻辑已经非常完善了,她当时情况已经恶化了,已经快死了,不可能自愈,整个人可以说是危在旦夕,据我所知的现有的医疗手段没有任何可能能够让她活下来。 “大樛的药是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起到多大作用的,她也不大可能能扛得住那副作用,但结果她却治好了。 “而在治好前她将一切都寄托在了那些超自然的,具神秘色彩的,能够带来奇迹的治疗手段上,疯狂的追寻着…… “治好她的东西只能是这个。” 张灵均听着感觉有些不对,两人之间好像有一些出入,“阮星那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严重吧…虽然是晚期,但还没有到就要死的地步吧…你刚刚不是还说大樛的神药有可能能将她治好吗…” 妃道:“我说能治好是在第1次门诊的时候,这会儿我说的是在她痊愈之前最后一次见面,门诊那一次之后。” 张灵均问,“你们那之后还见过?” 妃道:“你问我?那次他是从你那边过来的,你比我更早见的她,对这应该比我更清楚,她甚至都被你给骗了,所以我刚才才说你怎么不记得她了,说的就是这次,第一次你们门诊只是擦肩而过,又没有认识,谈什么记得。” 张灵均愣住:“你不要骗我,虽然我的记忆没有你好,但也不至于连这些事情都忘了。” 妃摇头:“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可能这与她当时的样子确实与现在有着很大的差别,且又做着伪装有关系…” … … … 自那天之后,妃的生活又恢复正常,继续如同以往那般,不断的反复着,重复着,轮回着。 那天的失控好像不过只是意外的插曲,一切都没有变。 同时又好像一切都在悄然无息的变得不同,妃搬了家,离开了原来的小区,搬到了上城区的一处繁华的街道上,找了一处临街的写字楼。 与原来住的那小区相比,距离医院差不多的距离——大概开车半个多小时左右,这个时间最让她满意。 与原来那处相比,同样的安静,但是又有着生活与热闹的,挤满了人各种各样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