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本性如此,无论什么时候,见了什么东西,她都是如此波澜不惊,好像一切的事情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没什么在意的。 从目前的这不应该出现的动作来看,已经非常有情绪,情绪已经很激动了。 张灵均甚至想,要是有一天自己忽然死了能不能有这待遇。 妃道:“她是怎么死的?” 张灵均解释:“…具体死亡过程监控并没有拍到…但是根据案发现场留下的线索,以及案发时监控录音暴露的信息,我们猜测应该是一个盲目但感知强大而身体畸形的人,偷偷的躲在床底下,趁着关灯做案,目前已经逮捕归案的凶手也印证了这一点。 “至于凶手为什么杀人,之前只是猜测可能与宗教有关,但一直想不通具体的细节,所有的猜测都被否决,按照当时的条件都不可行。 “这会儿看来,估计就是因为这病,或许是与绝症忽然被治好有着某种关联,牵扯到了某些力量,然后因此而导致被杀。 “以她的生活习惯,社交范围,能让她陷入危险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唉…似乎冥冥之中一切都有着命数,因此而生,因此而亡。” 妃没有对张灵均的感慨有任何的共鸣与感情波动,也没有对他对于阮星的死亡原因的猜测做出认可或者不认可的反应,而是看着他露出来标准的,好像发现什么不对的不解的表情,“你怎么知道这些信息的?” 张灵均更不解:“什么信息?” 妃道:“就是你刚说的那些,监控没有拍到的案发现场的情况,以及相关的线索,以及警方对案情的推测,以及最终凶手的情况,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 张灵均道:“我这不是刚刚参与了整个过程,知道不是很正常。” 妃认真的道:“你说警察是找你调查,因为牵扯到案子中所以被调查,可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对案子参与比起调查要深入的多,这不正常。” 张灵均解释:“这是因为我参与了案件最后推理的过程。 “因为脚步声,昨天晚上的监控录音录下了你的脚步声,你在昨天晚上去了阮星的家门口,鞋子的声音很特殊,我听出来了,然后你走了之后,没有过多久阮星便死了,当时找不到凶手的线索,已经将你纳入到嫌疑人的名单之中。 “我担心出了什么问题,牵扯到什么麻烦,于是便参与了进去。” “所以你刚刚进来之后先看脚。”妃摇了摇鞋子上的铃铛,哒哒… “但这只能说是参与案件侦破的原因,同时这也说明了你对于参与案件侦破是有主动权的。 “因为我,因为担心出事或者失控,你想参与到案子的侦破中,因为你想,所以你参与了。 “这就是问题。 “你凭什么想参与就能参与?” 张灵均说道:“因为我属于奠边警方的国际犯罪问题特别顾问兼南越第一神探。” 妃摇了摇头,移动脚步走向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阴云小雨。 “这不过是一个虚职,警察从来没有因此找过你帮忙查,可能估计都没有几个人记得还有这么个人,哪里会因此而特殊对待或妥协。 “更何况你在这一起案件中还是嫌疑人,怎么也该回避。” 张灵均道:“这主要是因为有着前面的情绪的影响,大家因为不同的身份与立场吵得很厉害,于是我在发现可能涉及到你之后顺便就借着机会,利用着之前的情绪,强行的参与了进去。” 妃想不明白,“协助调查,凶杀案有什么可吵的?有什么情绪?什么情绪也能影响到这?” 张灵均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关于种族,关于民族,关于男女,关于统治之类的话,好像说的挺多的,什么都说了一些。” 妃闻言当即便转过头来,看着张灵均,“你觉得这正常吗? “你把刚刚你们到底是怎么调查,怎么推理的过程,原原本本给我说一遍。 “或者说你直接你们刚刚调查过程的录音从头到尾给我放一遍。” 作为一个侦探,一个身处异国他乡,常常游走在灰色地带,无依无靠的小人物。 监控录音这种能够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无论是用来影响舆论,还是必要时当作证据,的最有效手段当然是不能放过。 随身携带很正常。 张灵均抬起手腕上的手表,一边手点着,脸上满是无奈,“我说你这怀疑的也太无理了,那不就是简简单单的查案过程,不就是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