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此可以说‘商’的意志不是时时都在,并不在意这些,也可以说只是感染,并无其它联系。 “可对‘商’而言,这一切又有着什么意义呢?” 妃道:“这点确实有些说不通。” 张灵均道:“你这个思路挺有意思,要是其它的一些哲人或许可以这般进行联想,但是‘商’。 “你忘了一个最为基本的设定,或者说在你思考的时候,潜意识中还是将人作为了一个独立的对象,一个值得被争取的值得被拉拢的‘财产’。 “忘了其实整个人间,一切众生都只不过是‘商’的一篇倾注自身意志的文章这一事实。 “也就是说,其实黄皮鼠人所在的组织,并不是一个存在于人类社会之中的,以商为核心的宗教。 “人类社会都是‘商’的一部分显化,黄皮鼠人所在的组织,不过是这篇文章中较浓的点墨,或者说是作者的一点点自恋的段落。 “因此人类——鼠人(老鼠)——‘商’,对应的并不是百姓——真龙天子(龙)——天帝,而是百姓——权贵——‘礼’、道德。” 妃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是我不自觉的忽略了,你的猜测要更加的接近现实,或许正是这样。 “我曾经听我父亲也说过类似话,他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三种人。 “第一是代表着一切,拥有着一切,难以言喻,不可名状,不可直视,掌握着至高道理的伟大哲人。 “然后是知道的哲人的存在,崇拜着,信仰着其伟大的力量,也因此被其力量或主动或被动的感染,长出狰狞利爪的奴仆。 “最后是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生活在无穷的虚幻与谎言之中,实际上被人作为玩具拥有着,却以为自己拥有着一切的普通人。 “与此正是不谋而合。” 张灵均不由而问:“那他有没有就此展开,具体的说一说?” 妃摇头:“我当时以为他说的这些是对于人类社会的某种对于人的身份的划分,某些政治的抽象与感慨,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没有对深入的了解,谁能想到竟然还成了真。” 张灵均有些失望,但还是道:“你猜的也并非毫无道理,人类的一切本来都与‘商’密不可分,都是某种显化,‘商’的一切相关的事情,也必然在是真实的单纯所描述出来的事实的同时,也是与现实有关,呈现出某种相似的趋同的特征很正常。 “代表着人类社会一切矛盾的总结以及抽象的显化的政治,当然与‘商’难以摘清,正如你之前所说一切都源于‘商’,一切都归于‘商’。 “虽然此前并不知情,但是猜的可以说是歪打正着了。” 妃道:“如此说来,那种名为‘真言’的,言出法随的力量,也可以视为权力的某种具现。” “不清楚。” 张灵均摇头,“暂时先不管这些‘商’与人类世界影响与对照。 “还是回到目前的猜测上来。 “根据目前猜测得到的线索来看,虽然鼠人的畸变与力量来自于‘商’的感染,黄皮鼠人存在的组织与‘商’有着直接的关系。 “但是因为‘商’代表一切,相当于某种道,却是不用担心祂会直接的出现在内部的矛盾之中,不必担心祂所带来的威胁与影响。 “我们所需要面对的只有鼠人组织本身的力量。” 妃道:“这也是难以应付的,一个我们都是九死一生,死里逃生,更别说是一帮,鼠人组织是有对付我们的意志的,我们需要知道,这帮老鼠距离我们有多远?” 说着看向餐桌上躺着的黄衣鼠人的残骸:“首先我们得弄清楚这家伙是怎么找上门来的?” 张灵均道:“我们知道,这个黄皮鼠人是因为补天丹而来。 “但这样东西阮星早就给你了,之前为什么没有找上门来,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动静。 “昨天晚上阮星死了,今天早上我见到这家伙依然是没有什么具体的线索,依然还是不知道。 “怎么就在刚刚跑了过来? “刚刚具体发生了什么? “使得他找上门来?” 妃道:“我们之前谈了关于阮星的死,以及关于‘商’的事,与补天道有着直接关系的事情就是,我们将阮星给予盒子打开了。” 张灵均点头:“对,我们打开了盒子,看到了里面的丹药,同时也将丹药的气味泄露了出来 “补天丹的特征便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普通人闻不见,得到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