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一个大新闻出来吧。” “宝贝旁边的那个是谁” “不知道,带着口罩帽子分不清。” 慕莎莎没刻意的去找镜头,戴着帽子和口罩,除了身体要在镜头的拍摄范围内,表情管理这一块就算做出来了,也藏在口罩帽子的下面。 本着开心自由的原则,慕莎莎跳舞的时候也在放飞自我,没太在意周围的目光。做一个动作前,并不是跳出了它所需要达到的力度,而是当下随意挥手的力度。 轻一点,重一点,没有必然的规律。 “好厉害,这就是传说中的收放自如吗” “我的眼睛就没从右边小姐姐的身上离开过。” “离谱,有这水平不去娱乐圈闪闪发光,窝在路演降维打击。” “刚刚还挺像慕莎莎的,现在反倒不怎么像。” “傲天更舞台一点,每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 “下一季梦舞在向她们招手。” “傲天的平替出现了。” “莎莎化成灰我也认识,这就是她。” “姐妹还不至于,这要不是莎莎本人,我把手机吃了。” “你干脆去拆迁办上班,省了爆破的钱。” “挺好的,感觉莎宝挺开心的。” “莎莎每次表演都很开心,我没见她情绪低落过。” “你们越说越离谱,开心也分很多种的好吧。” 周围拿着手机拍摄的人很多,线下看到这种表演,值得占用一点内存收藏起来。 没有很强的目的性,对于慕莎莎来说,不亚于随便乱跳。对体力和精神力的消耗极低,跳到后半段慕莎莎精神十分抖擞,丝毫没有赶了一天车的疲惫。 梁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来陪跳的,她看过很多次含光的表演视频,那种燃烧自我点亮舞台的情绪,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哪怕私下练习了无数遍她们的舞蹈,梁白也不会是里面的一员。没有经过大型舞台的洗礼,终究差了点东西。 此时此刻慕莎莎就在她的身边,听着同样的音乐,跳着同一支舞蹈,心中的失落感被抚平了不少。 挺好的,一直都挺好的。 “我好像知道莎莎旁边是谁了。” “是谁也不像是其他队员。” “梁白,她是成市人。” “就凭这个嘛会不会弄错了。” “不会,飞速向前我刷了1000多遍,就是梁白。” “啧,柚子皮真的是好运气,一个傲天不够,眼下来来了一个平替。” “天降大任于柚子皮,它要不扛责任都说不去。” “要是人去了隔壁,那就很有趣了。” “你们就不怕这是傲天本尊” “不会的,说句不好听的,傲天就像是商场里面最贵的那一款玩偶,精美且死板。” “啧,你小点声,我怕你被群殴。” “跳的太棒了真的不是哪一家的练习生嘛,我要去给她们打ca。” “哇,那我们就成元老了欸。” “万一人家是素人,没有进入娱乐圈的想法勒。” “那还是当慕莎莎的路人粉好了,无压力追星。” 主办方无疑赌对了,这一段视频在网上的传播度可能比跳几个小时的热度还要高。作为舞房的宣传已经足够了,在视频的角落打上o总有人会注意到的。 音乐结束,慕莎莎差点把这当成了正式表演,在原地定点了几秒。周围的欢呼声和掌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