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泉奈和雪间的情意如何深厚,这些年木叶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众人看着雪间淡然而镇定的模样,顿时觉得羽衣过野的话没几分可信了。 其实羽衣过野也并不清楚泉奈是否真的已死,只是接到裕安姬发来的雷之国方面的传信说已经得手,眼下这么说只是为了动摇木叶的军心。见雪间并未因此而受到影响,羽衣过野冷笑一声“不过你也不用着急,你很快就会和他团聚了。”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是你先和你儿子团聚呢” 呵,扎心谁不会啊。 果然,羽衣过野听了额上青筋暴起,拔出刀来遥遥地指着她,眼中放出的凶光恨不能化为利箭,将把雪间当场穿透“千手雪间,你最好别落到我手上,否则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你就来试试吧” 夜色逐渐加深又慢慢淡去,拂晓的第一缕光穿透了令人窒息的黑暗,然而似乎就连太阳都不忍看到这场惨烈的战斗,愈发地往云层后面躲去。灰蒙蒙的天缺失了太阳的身影,压抑得人更加喘不过气来。土遁与起爆符不断动摇着围墙的根基,使得战斗开始前特意加固在外墙的封印都有了碎裂的趋势。 围墙上不断有伤员被抬下来,按照伤势的轻重送往不同的地方救治。在围墙下的不远处就地扎起了一排排帐篷,专供轻伤者临时包扎和休息所用,以便其随时重新投入战斗;而重伤者则被统一抬往医院,在那里等待他们的是大量的医疗资源和木叶顶尖的医疗忍者。 宇智波川咬住一头绷带,手拽着另一头使劲一勒,在左臂上打了个结实的结。他喘着粗气,抬头看着半空中因不停的攻击而泛着一圈圈波纹的结界,抹了一把混着血的汗水“羽衣这群人是真能耐,不仅勾上了土隐村的忍者,还让裕安姬派了两万多人来助阵,这是不把咱们弄死不罢休啊。” “羽衣哪有那么大能耐,你看着吧,这肯定是裕安姬的阴谋嘶”千手益之的腿上中了一支流箭,医疗忍者趁他和宇智波川聊天的时候猛地拔出来,疼得他龇牙咧嘴,“裕安姬是想把我们连锅端了,后方没了,前线的军心必然动摇。而且她还能顺便抓住雪间大人,以此来要挟诸位大人。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啊” “哼,她的算盘打得倒是挺美。”宇智波川磨了磨牙,不顾医疗忍者的阻挡,灌了口水就重新站了起来,“想进木叶,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木叶里有他们的亲友家人,有他们所有的羁绊和故事,注定他们不会也不能后退半步。 箭羽和忍术不断地砸在结界上,形成一道道细碎的裂纹,可下方的人们却没有丝毫恐惧与退缩,依旧有条不紊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做该做的事。在高强度的攻击下,结界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破碎,然而不过几个呼吸之后,崭新的红色符文便爬上了最外层,闪过点点微光后便没入了半透明的结界之中。 雪间站在封印班巨大的封印阵式面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封印班的副班长漩涡昂吓得汗都下来了,直到现在心还在突突的跳。若不是刚才及时用了注入鲜血的血印封印,加强了结界的强度,恐怕面对下一波攻击就悬了。 “这样下去撑到傍晚应该没问题。看情势,羽衣的进攻也缓了不少,应该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撤兵。”雪间深吸了几口气,转头叮嘱道,“有什么情况及时派人来跟我说,结界关系着整个木叶的安危,一定不能有闪失。” “是,请大人放心。” 雪间点了点头,便出了封印班。她刚走到门口,就见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几张纸。雪间接过来低头一看,原来是日向闻怜的贴身丫鬟春香的口供。 “这是刑讯班的班长犬冢月圭送来的。”英补充道,“据说这丫头还挺忠心,一开始抵死不说,结果上了刑没熬过几轮就撑不住了。不光交代了完整的前因后果,还顺带拔出了不少裕安姬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