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人都不回头,低头一看见信封上写着要您亲启。” “哦” 雪间半垂眸子思索片刻,脑中忽然转过一个念头“信在哪里” “已经放到您书房了。” “我知道了。” “那你先去瞧瞧吧。”泉奈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虽猜不出是谁的来信,但怕没有这么简单,于是转头看向她,“我去给华儿整理一下。” 这小丫头跑了一天又去闯进灰尘遍地的仓库中摸爬滚打,早就脏得不成样子,连脸上都一道一道的成了花猫。要不是看在是亲生闺女的份上,雪间都不想让她进家门。 舜华昂头朝泉奈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咯咯笑着疯跑开了。泉奈佯装生气,伸手就要去抓她“你个小丫头,给我站住” “我不爹爹来追我呀哈哈哈” 雪间看着这一大一小跑远,歪了歪头,面上浮现出由衷的笑容。她回到书房,果然见桌上有一个信封。她伸手拿了起来,却发现这信封出乎意料的有些沉,似乎里面除了信纸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雪间并未急着打开,而是手上附着着查克拉,沿着里面那东西的轮廓轻轻地摸了一遍。那东西大致为圆形,有一定厚度,上面似乎还有纹路,上下两侧好像还绑着什么东西,好似好似是个玉佩 心中有了大致的评估,雪间才撕开了口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只听清脆的“当”的一声,果然一枚水头平平的玉佩便从中滑落出来,紧接着就是一张叠得整齐的信纸了。 她先展开了信纸。信只有一张,上面不过寥寥几句,最后却没有落款,似乎写信人诚心在和她打哑谜。然而雪间扫完,原本微翘的嘴角却慢慢压平了。 她又拾起那枚玉佩,反复地观察着上面的纹路,而后将其握在了掌心。 “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雪间的沉思。她抬头看向泉奈,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他“你看看吧。” 泉奈接了过来,不过片刻后眉心动了动“这信怎么没有署名” “这是浓姬写的。” 雪间的语气十分肯定。在泉奈的注视下,她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了一只木盒,打开后拎出一枚同样大小的玉佩,连同手中的那枚一同递给了泉奈“你看看这个。” 泉奈将两枚玉佩放到一起,左右对比着上面的花纹,少顷面露犹疑之色“这两枚玉佩是一对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雪间伸手点了点其中一个,“这是当年白泉城任务后浓姬赠与我的,当做我与她之间的信物。而新寄来的这一枚的花色与之完全相同,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中央的旋花纹样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我想其原来应当是一对。” 泉奈明白了“所以浓姬是想让你秘密去一趟大名府” “是。听她信上的意思,应该是有要事找我,但又不想让他人知晓。”虽说这些年她与浓姬的联系日益少了,但每逢过年过节,两人之间的节礼往来却从未断过,“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她有何事需要这样谨慎小心,以致于不用信鸽联络书信亦不署名,似乎要杜绝让人知道是她写的这封信的可能” 毕竟严密到这个地步,就算是信被人搜出来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她寄的,而这枚玉佩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光凭它也查不出什么来。 浓姬是正室原配,丈夫官至大纳言,虽说这几年丈夫纳了不少小妾,两人感情大不如前,但她膝下有两儿两女;大儿子已在朝中任职,两个女儿也快到了及笄之年;小儿子虽才五岁,但却被裕安姬选中去做幼子的伴读,可谓是地位稳固,春风得意,有什么值得她这样慎重的 自从雪间被裕安姬罚跪伤了膝盖之后,柱间和扉间便不大想让她去大名府应付贵族了。泉奈自然也不想,但他也清楚浓姬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