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会像谁多一点。泉奈总说男孩女孩都好,不过要是女孩的话,肯定和她长得一样漂亮。 “不过只能准备两个名字啊。”雪间有些遗憾,“我还觉得那几个都挺好听的呢。” 泉奈凑到她耳边,悄悄地说“那咱们就多生几个。” 雪间红了脸,呸了他一口“这么不正经,小心教坏了孩子。” “都当娘的人了,脸皮还这么薄。”泉奈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来还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不够努力啊。” 屋内响起低低的笑声,让这间不大的小屋充满了温馨。 等雪间的肚子八个月大时,她连走路都很困难了。艰难地站在灶台前,雪间喘了口气,拍了拍肚皮“等你出来了可要帮娘生火做饭,不然白揣着你这么久了。” 一家口的生活啊,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雪间抚着脸颊憧憬着。 门外忽然发出一阵响动。雪间搅了搅锅里的粥,一边纳罕泉奈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一边往门口走“泉奈,你怎么”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出现在她眼前的,赫然是身上标有羽衣族徽的一群忍者,和多年未见的繁花台的老鸨。 地上,是浑身鲜血、在最后一刻还睁着眼睛想要告诉雪间快跑的泉奈。 雪间被浑浑噩噩地带回了繁花台。 老鸨瞧着她的大肚子,啧了一声“给她找个房间,让她先把孩子生下来吧。” 八个月的孩子,要是打掉母亲也活不下来。 雪间没有哭,也没有闹,就这么静静地任由人摆布,只是眼中的光芒消失了。 她安心地养胎,每天抚摸着肚子,眼中没有怨恨,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等到冬天的第一场大雪降临的夜晚,雪间发动了。 冰冷的房间没有炭火,刺骨的寒风从门缝中吹进来。雪间嘴里咬着布,手死死地抓着被子,额头青筋暴突,浑身大汗。 被临时找来的产婆骂骂咧咧地诅咒着这恶劣的天气,看着床上挣扎的产妇,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去。她的手法很粗暴,一下一下地压着雪间的肚子。撕心裂肺的痛一阵阵冲上她的心头,就像每分每秒在受酷刑一样,好几次都险些疼得一口气倒不上来,让原本就极痛的生产过程更添了十二分的痛苦。 她觉得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可一想到泉奈的笑颜,她便深吸一口气,硬撑着再次用力。 雪间不知道撑了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只听到黎明破晓之时,房间内终于响起婴儿的啼哭声。 老鸨过来看了一眼孩子,又看了一眼极度虚弱但活下来的雪间,说“想不到还是个有福气的。” 雪间抵着女儿的额头,把脸埋在她的襁褓里,泪水潸然而下。 老鸨还算有良心,在她坐月子的时候送了点炭。虽然没多大用,但总是聊胜于无。没有人伺候她,也没有专门的产后妇人的饭食,雪间嚼着冷饭,把粥放在炭火上温了温,勉强咽了下去。 她自己用冰冷的水洗着床单,自己清理着脏东西,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她的身子,就是在这时候落下了病,一到阴雨天和冬日,浑身的骨头都疼得抬胳膊都困难。 可她不在乎。她看着女儿的睡颜,疼爱地拂过她眼角的泪滴。 等出了月子,她找到了经常为繁花台送柴的一对老夫妻。她把女儿交到了他们手中,连同自己所有的积蓄和值钱的东西,都送给了他们。 看着老夫妻欢天喜地的模样,雪间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对老夫妻一生无儿无女,她相信他们一定会善待得来不易的孩子的。 “不必告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