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出任务,拼命地攒钱,终于在两年后攒够了五两银子。 他欢喜地握住钱袋,跑到事先打听好的地方,见到了那个人。 男人抠了抠耳朵,只说了一句话“那丫头早就卖了,让吉原繁花台的老板娘带走了。” 泉奈的笑容凝在了脸上。 他跑到吉原,找到了繁花台。当他向老鸨说明来意时,只听浓妆艳抹的女人嗤笑一声“五两银子就想赎身进了这儿的人就没有出得去的。” 她伸出两个指头“那丫头的脸蛋至少值二十两,等她再大大,就不止这个数咯。” 泉奈如坠冰窟。 他咬咬牙,把攥在手里的钱袋往老鸨手里一塞“烦请妈妈照顾点她,告诉她我一定会来赎她的。” 老鸨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脸色好看了几分“最晚等到她十二。三年后你若拿不出来银子,她就得去接客了。”说完,她便扇着扇子进去了。 接客,她怎么能 泉奈决然地转身,离开了吉原。 他永远也不知道,拿了钱的老鸨来到后院的角落,推开了柴房的门。她看着吊在房梁上浑身伤痕的女孩,朝一旁的汉子挥了挥手“行了,留着她这条小命吧,还有用呢。” 那汉子退到一旁,手中鞭子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 “像你这样想跑出去的,我见得多了。”老鸨吹吹指甲上的灰,“我本来想把你扔去乱葬岗完事的,不过你命好,有人救了你。” “可别死了,他等着赎你呢。” 被打得几乎昏厥过去的雪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这样说。 三年的时光,转瞬即逝。 雪间再也没跑过,乖乖地在后院干活。 这期间,泉奈时有东西送来,只是没一样东西到了她的手中。 收了东西的姐姐们关上后门,顺手拧了她一把“你这样的小贱人居然有人惦记,什么东西。” 雪间一声不吭,默默地捂了捂生满冻疮的手。 她看着漫天的飞雪,露出了一丝微笑。 她相信泉奈一定会来找她的,一定会。 她就这么等啊等,等到了她十二岁那年。 泉奈还是没有来。 雪间等来的,是妈妈通知她接客的消息。 她惊恐地捂着胸口后退,却被人堵在门里。老鸨气定神闲地坐在桌前,无视她摇头的模样,冷笑一声“进了这儿的姑娘哪个是清白的,你还指望着那小子来赎你,也不想想他是不是嫌你脏。” “泉奈他不会的”雪间争辩道。 “不会”老鸨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我告诉你,今晚上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我这儿不养吃干饭的” 说罢她朝汉子使了个眼色。汉子熟练地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嘴上塞了布,拖到一个房间关了起来。 晚上雪间跪在老鸨面前不住地哀求,却被捏着下巴抬起脸来,掰开嘴灌了一碗茶水进去。她登时感觉手脚都软了,睁着眼倒了下去,眼见着自己被按在浴桶里洗干净身体,拿被子一包,放到了某个房间的床上。 她很想跑,但却连手都抬不起来。青楼里对付这样的姑娘有的是办法,这一包软骨散下去,一晚上都动弹不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突然门被砰的一下打开,一个穿着华服醉醺醺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紧接着门在背后被关上了。 雪间害怕地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看着他那贪婪的目光扫过。 男人的眼一下就红了。 雪间怕得浑身发抖,忍受着屈辱,无声的泪水自眼角滑落。 “